害之極的人物,他行為做事的手段詭異,從來不按常規出牌,舒治國的意圖經常在他面前受到干擾,兩人的博弈,成為了澧河政壇的主旋律。
那個時候,趙一平也就充當一把槍的角sè,舒治國的意圖的實現,趙一平常常就是個捧垠的角兒。
趙一平從內心深處,不想當那樣的角sè,作為澧河縣委副書記,他需要在澧河政壇發出的屬於自己的聲音,他需要有自己的政治主張,他需要有自己的展lu才華的空間,從而培育自己的人馬,樹立自己的威信。
但是每一次,舒治國都會巧妙的讓趙一平不得不向他靠攏,最後成為舒治國的開路先鋒。
一想到這些,趙一平內心極其複雜,他感覺這一次,陳京這個燙手山芋的處理,自己也可能是不得不替舒治國料理了。
舒治國內心並不太喜歡陳京,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外在,舒治國卻絲毫不表lu出來,擺出一副一定要提拔陳京的架勢。陳京究竟怎麼處理,舒治國不發言,讓下面的人統一意見。
這個統一意見,那就是澧河班子的集體意見,這個意見得罪人的事全讓人幹了,最後陳京的提拔還是他舒治國拍板的!
陳京要感謝誰的知遇之恩?那是舒治國慧眼識英才,如果陳京在新工作崗位上工作不順利,他立馬就變成了趙一平從中作梗了,本來縣委擬定是讓陳京去平洞擔任黨委書記的,趙一平堅決不同意,最後縣委才重新確定對陳京的任命,現在出現狀況,不狂趙一平又能怪誰?
卞兆南來電話了,電話一接通,卞兆南便道:“一平書記,針對陳京的去向問題,我這邊又廣泛的徵求了意見,黃主任有個新想法,你看行不行?現在我們經貿局局長的位子空缺。
陳京在經濟方面有特長,關鍵是現在招商引資,國企改革,開發區的規劃和發展這些工作,陳京手中可利用的資源也很多,做這塊工作,他比較容易出成績!
紅土坡林場改革是個很成功的案例啊,我們以前從來沒想過企業資源還可以如此整合,這說明陳京同志是愛動腦筋、肯動腦筋的,這樣有知識,有想法,有創新精神的幹部主管經貿局,我個人覺得很值得期待…”
卞兆南話沒說話,趙一平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拿電話話筒的手都發抖,道:“這怎麼成……這……這……亂彈琴!”
趙一平說出亂彈琴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經貿局這是趙一平苦心掙來的一塊自留地,當初他為了突破馬步平對易周鎮和開發區的封圌鎖,他斷然決斷將手伸過去,他費盡心機找彩水集團的問題和漏洞,最後歷盡千辛萬苦才把原經貿局局長蘇光華的尾巴揪出來。
揪出了蘇光華的尾巴,趙一平才瞭解一些當年易周水泥廠改制的內幕,他以這個內、挖掘這個內幕,以為能夠順藤mo瓜,拿住馬步平的把柄。
可惜,馬步平忽然退出了遊戲,讓趙一平拉開的弓,失去了方向,最後他最終盤點,也就得了經貿局這個實惠。
經貿局局長的人選,趙一平早就已經基本確定了,他確定為任志賢,這是個人才,澧河公認他是個人物。
這樣的人,出任經貿局局長絕對沒有問題,完全可以達到眾望所歸的效果。現在卞拖南提議讓陳京出任經貿局局長,這個提議太讓趙一平意外,同時也太讓他感到不可接受了。
按照趙一平的設想,他將自己的政治觸角扎進澧河這棵參天大樹中,一切都要從經貿這一塊開始。
經貿、開發區、招商,這一些目前是澧河薄弱的環節,而趙一平省派幹部的身份,決定了他在上面能夠找到一些關係,疏通一些投資渠道。有了這些資源,他完全有能力在經娑這一塊有作為。
還有,趙一平從經貿開發區著手,還是力爭要把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