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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提到流芳,周明也頭疼,風山的牛皮癬,沒得治,不是沒人想治,而是一治就得出事,鬧出個群體**件就得被動!所以,大家寧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到。正合了官場的現狀,多做不如少做,少做不如不做,誰叫做得多犯的錯誤就多呢?索性不做好了。

“特殊?我看是沒人願意下狠手管!”劉羽恨恨不平道:“我要是管那一塊,不整他們冒屎才怪!一幫子刁民拉幫結派就以為成立共和國了?”

“嘖!你這話可別亂說啊,忌諱不忌諱啊你?”周明臉皮一個哆嗦。責問了句:“總之。孫友康的事就這樣了。善後我刑警隊會作出對外說明,你就別跟著瞎攙和。”

“噢~”劉羽悻悻一聲,卻又猛地一拍腦袋:“哎呀周支隊,有件事忘了向您彙報,慶記者的同事基於憤慨,報到了這件事故,新聞今早應該發了,您看過沒?”

周明愕然了一秒鐘。怎麼覺著劉羽脾氣越變越狠了?哪還是當初那個單純的愣頭青?臨末了還上報紙走一遭。

放下電話,周明翻了翻今天的晨報,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忍不住嘀咕:“你小子真毒啊,人死了都不放過!”

這篇報道其實還是慶漁歌起稿的,不過落款是同事而已,大概報道了一起意外交通事故,這就算了,但好死不死的是,居然點名了兩人的身份。並簡略說明,這兩是一起強姦未遂案的嫌疑犯。老子是交通局某幹部,兒子是社會閒散人員,在押解過程中發生車禍不幸遇難。

好了,這麼一來官場是個人就明白這裡的齷齪,交通局這又出齷齪事了啊!

曾碧海看到這篇報道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是給打臉的——縱然曾碧海有心讓報社澄清事實,但卻沒啥可澄清的,人家記者可是如實報道哩。強姦未遂以及教唆強姦,這可是公安定的嫌疑,雖說被紀檢委強行打斷調查,但這份嫌疑卻不會因此而抹掉。

好好一個辦公室主任,一個得力助手,就這麼給劉羽整到閻王殿了,要說曾碧海不憋屈那是不可能。這一刻,曾碧海多少有些悔意,若沒有應了段長城的話,給劉羽陰一記,大家相安無事,也不會鬧出這事了!

“謝謝你!”慶漁歌笑得合不攏嘴的吧唧親了劉羽一口,孫文斌那次給她的精神傷害還是非常大的,心裡頭總有那麼一個刺扎著,每每想起那一幕便後怕和不自在。現在好了,直接出了車禍,人都成肉泥了,心裡頭那些個芥蒂也就煙消雲散。

劉羽含含糊糊的嗯了聲,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拎著一份資料。這是慶漁歌在報社裡透過老同事找到的資料。擱在以往,大抵是沒人搭理她的,自己事兒都多得不得了,誰還有閒工夫專門給你找老資料?現在嘛,流芳派出所那一出,晨報的同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漸漸知道,慶漁歌是劉羽的人,這一點想瞞也瞞不住,尤其是對搞新聞的人而言,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所以,慶漁歌僅僅是問了一個帶過她一陣子的老記者,整個她三組就有不下十個老記者哈巴哈吧的把自己瞭解到的關於醫務工作人員的資料送過來。

慶漁歌分門別類總結一下,剔除重複和誇大成分明顯的,就有手上這麼十來位人選。

“總共的人選大概有一百來位,但大多數人物專訪都是他們自己託關係找來的,高尚跟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剔除許多,剩下這麼些是有事蹟的醫務工作者,地位有高有低,就是不知道事蹟的真假以及他們的德行如何。”慶漁歌如實說道。

打量劉羽認真的臉龐兩眼,慶漁歌不解的懶洋洋靠在車座上:“劉羽,真不明白,你何必這麼操心呢?社會醜惡面一抓一葫蘆瓢子,一串串的,你管得過來麼?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別看我認真篩選出十個人來了,可這十人裡未必就有一隻好鳥,社會如此,指望一個醫德高尚,一心為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