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唯一的理由就是家裡的女人沒了新鮮感,吸引力。這一點,我想你應該自我檢討才對。而不是像個潑婦在大庭廣眾罵街。”
面對沈曼君猖狂的挑釁,林畫音目光一閃,冷冷道:“也只有你這種道德敗壞的女人,才會想出這種泯滅人性的歪理。何謂新鮮感?何又謂吸引力?純粹的外表和年輕能維繫幾年?一對舉案齊眉的夫妻難道是靠你這些所謂的歪理支撐到最後?笑話!”
林畫音身為新奧。oss;口才自是了得,常年積累的商業經驗更讓她精於談判,大到過億的生意合同,小到與人口頭較量,只要她豁得出去,鮮少敗北。沈曼君或許同樣是個出色的女人,但要想在口頭上壓制林畫音,那也未免太小看林畫音了。
“新時代女性哪個不追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卻從不把男人當人看,這一點恐怕整個帝國大廈都人盡皆知吧?像蕭正這樣的優秀男人,你又憑什麼擁有?而且,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只怕也是另有目的,才會把他綁在身邊吧?像你這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說我道德敗壞?”沈曼君絲毫不示弱,態度強硬的反擊。給予林畫音當頭棒喝。
林畫音早已無心在此逗留,又見附近食客紛紛投來異樣眼光,素來不愛熱鬧,不喜出頭的她峨眉微蹙,視線毅然收回,冰潔的玉容上掠過堅毅之色:“我沒興趣陪你胡扯。再見。”
說罷頭也不回,毅然決然的離開餐廳。
“永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看著就來氣。”沈曼君罵爽了,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吐氣如蘭道。“你看,我一不比林畫音長的差,二不會對你惡言相向,三嘛,別人忌憚她的身份地位,我卻一點也不在乎,要是哪天她敢得罪你,我會毫不保留的站在你這邊,做你最堅實的後盾。你還有什麼可考慮的?”
蕭正方才的轉投陣營給了沈曼君極大的信心,並暗自揣度,也許蕭正如她所料,已經受夠了林畫音永遠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就連被當場捉姦,也沒表現出絲毫的忐忑與不安。反而應答如流,神色輕鬆。他要不是破釜沉舟,決定和林畫音脫離關係,那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蕭正在林畫音走後,那輕鬆從容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也沒回應沈曼君那令人心動的提議。反而續了一根菸,凝眉猛抽。
“怎麼,你還有什麼顧慮?”沈曼君俯身問道。眼中寫滿了魅惑之色。
蕭正仍只是淡然抽菸,一言不發。眉宇間卻不經意閃過不耐之色。
“如果你還有什麼擔憂,大可——”
“我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蕭正打斷了沈曼君,口吻清冷道。
“說什麼?”沈曼君問道。
“你很吵。”蕭正一字一頓道。“像一隻讓人心煩的蒼蠅,十分討厭。”
沈曼君狐媚的玉容微微一僵,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機,但很快,她收拾了心情,強顏歡笑的說道:“你都和林畫音鬧成這樣了,還打算維持下去?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窩囊的男人。”
“在她身邊當一個窩囊的男人,也好過當你的提線木偶,任你擺佈。”蕭正微微抬頭,目光清冷道。“沈曼君,我知道你有實力,有背景,還是個相當厲害的道上大姐。但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招惹我,我不是你以前遇到過的男人,會折服於你的美貌,或是被你三言兩語打動,你也不要試圖改變我的想法,哪怕你再有魅力,對我而言,也只是一個動機不純的女人。不論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又或者改變什麼。放棄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接二連三營造的巧合也已經讓我很不高興。”
沈曼君噎住了。被蕭正那番聽似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甚至沒有絲毫威脅意味的話語震住。
她不是尋常女人,但同樣,在她所掌握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