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弟弟,要不然什麼都要撿你穿過的真可憐。”臉上的肌肉抽動也痛。
“我沒有弟弟,不然你當我妹妹吧。”
“妹妹?”她怔住。
“當我妹,我會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不需要哥哥。”她,在那個家有好幾個哥哥。那樣的關係不必再多了。
她的口氣很酸,可,他聽出來了嗎?
她要的不是兄弟姐妹的親情,她……想要……想要的是不一樣的……感情;他對她的。
一件乾淨又完好的絨布棕色長褲落在她手上,打醒米迦家的沉思。
“你需要的,要勒住你這匹野馬,沒有哥哥這種孔武有力的人不行。”他淡然的開著玩笑,雙手不停的還在衣櫃裡尋找。
野馬啊,好多人這麼念過她,都沒有他說的話有分量。
像是為了抹去她眼中極為沉重的迷惘,他很用心的找話題。
“你知道我那幾個死黨為什麼都叫我王爺?”
米迦家也不知不覺被牽著走,“對啊,我很久以前就想問了,一直沒機會。”
“王爺是我的綽號,因為我講話很像老頭子,加上名字後面又有個王字,那些無聊傢伙只要嫌我囉唆就這樣消遣我。”
“取得太好了!”
“哼,你很陳水喔!”他佯裝慍怒。
“哈哈,王爺,我喜歡耶。”說完俏臉立刻染上可疑的紅暈。
他不會有弦外之音的想象吧。
“我們去哪?”她摸著布面。
“隨你,我們走到哪玩到哪!”
出去胡瘋一陣總比在這裡胡思亂想的好!
米迦家振作精神,換上了那件棕色長褲,居然很合身。
祿瑤王很得意。
幾分鐘後他們經過一家保齡球館,祿瑤王二話不說的拉著她前進。
“我不會打保齡球!”
“很簡單,你從最小號的球開始打。”
於是,他帶著她去繳錢,換鞋,找球,從糾正她的姿勢開始。
米迦家洗了一晚的溝,他沒有譏笑,只一遍又一遍的下場示範,到後來竟然場內的人通通跑過來看他擲球了。
基於輸人不輸陣的自尊心,米迦家到最後終於丟擲人生第一次全倒紀錄,她樂得跳起來抓住祿瑤王大喊大叫。
他縱容著,嘴角帶笑。
離開保齡球場,祿瑤王把她帶往社群的籃球場。
“欸,你不會……”
惡兆成真。
“打籃球是好運動!”
她也知道是有益身心的運動,可是她剛剛力戰過保齡球效,握球洞的指頭還麻得很,籃球,她哪來的精力啊?
四面八方的探照燈照得球場宛如白晝光亮。
米迦家知道不睡覺泡夜店的夜貓子多,卻沒想到晝伏夜出在籃球場上消耗多餘體力的人也不少。
各種階層年紀的人都有。
祿瑤王趨前去交涉,想不到很快就有響應。
A、B兩組人馬,祿瑤王手長腿長,得到他的A組如虎添翼。
被分配到米迦家的那組人就有點小介意了。
“別扯我後腿啊!”嗆聲的男生看起來肌肉發達是把好手,也因為這樣特別看不起女生。
“誰扯誰的還不知道呢!”她最討厭這種目光如豆的男生。
“只是友誼賽,你不要碎碎念。”大家都是臨時湊在一起,為的是打發這樣長夜,有什麼好計較的。
“有她在我們會輸!”
“不是都說了……只是打發時間的觀摩賽嘛……”
開口閉口就是輸贏,得失心重,有那麼嚴重嗎?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