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那把劍被暴君玷然,於是憑藉一分執著的愛他的靈魂從劍中出來完成了以後的故事,如果我能早點到就好了,他們也不會雙雙殉情。”驚語說著說著眼睛竟微微泛紅。
“如果?如果那個暴君沒有讓干將鑄劍,那還會有干將莫邪這樣的愛情故事和愛情的見證傳世神兵?他們的愛不會因死亡而斷絕,反而是因愛而長存。”
“摯愛需要見證嗎?摯愛只有犧牲一方才能永存嗎?那這道不修也罷。”驚語決然放下手中的劍向回走。
“道有萬千,本自天成,取其一而棄三千,你若有愛就能修得,你若沒有別人的愛都是虛妄,何不自問,怎不自省?或許道就在你心中,愛不只是犧牲,而是自然而然的一種感覺,或是相濡以沫,或是難以割捨,或是坦誠相待?”修斯彷彿看穿了驚語的意圖,他不只是在講故事,而是在修武,也不只是在感傷,而是在會晤。
驚語好像抓住什麼,婉兒窈窕的倩影出現在腦海中,自己曾三生為愛而亡,今世婉兒卻又為自己而去,這不是恩情的相報,本身就是愛到極致,雖然心傷但甜入心間,雖然天人相隔,但永遠在一起,只不過一個在地,一個在心間,摯愛之劍在恍如隔世間瞭然於胸,對這就是愛,摯愛之劍就應該這樣,沉迷在劍道之中的驚語感悟著玄奧的意境,無名劍在手中按照一定的軌跡流動,如行雲流水般飄逸,如大浪淘沙般轟轟烈烈,若小橋流水般溫馨安恬,古道西風依舊,滄海桑田鉅變,這一劍都沒有生改變。
那名被驚語救回來的女精靈見了那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後,微微一笑,縱身跳入生命古樹後面的湖中,她說:“只有生命古樹腳下的水才能洗乾淨她汙穢的身體。”淚水和苦澀的笑容一併融入清澈的湖水中,那名痛心疾的男精靈並沒有阻止黛麗絲,就在水面的漣漪散去,泡泡不再升起時,他將愛人依然動人的身體收入一個精美而華麗的盒子中,然後自己依然跳進盒子,與愛人一起沉入湖底,周圍所有精靈都不斷抹淚,個個都哭的像個淚人一樣,不過卻沒有人阻止他們。
沒多久,悲傷的精靈便離去,驚語卻孩子揮舞著自己的劍,時而快如閃電,時而又慢如起舞,每一個姿勢都給人以不同的感覺,或是喜或是悲,好奇沒有離去的幾個精靈不知覺間便受到驚語劍意的影響,時而感覺想笑,有時有感覺鼻子酸酸的想哭。
直到天完全黑下來,驚語這才停下手中的劍,他單薄的身體上綠色的符文幾乎看不到,他的心和腳下的湖水一樣平靜無波,一切看起來都和兩日前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他眼中的那兩抹精光卻盛上好多,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分佈在周圍,如果之前驚語是一把冷冰冰且外表看似無情的硬劍,那此刻驚語就是一把柔情的軟劍,微翹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以平易近人的感覺。
明天便是關乎整個亞瑪拉精靈的大戰,他絕對不能輸,雖然之前他勝過尤星捏一頭,但是真是生死之戰誰勝誰負還尚未可知,他總感覺尤星捏身上隱藏著什麼,那種氣息讓他很是不安。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在想之前與狼王威廉的一戰,威廉的絕招殺破狼卻是很厲害,在金色空間的作用下更是任意撕破空間毀天滅地,若不是掌天空地也幾乎自霸一片屬於自己的空間,他肯定要吃虧的,但是為什麼修煉武道和修煉鬥氣有這麼大的差別,在東方,一切武道都是從武術套路練起,透過武術套路開啟全身筋脈,引進天地之氣入體,武道便在武術越成熟的過程中得到領悟,而領悟武道的同時各種攻防技巧也早已瞭然於胸,所以幾乎每一個東方武者就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