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麥兒,他從來還沒有做過那些,你搞不贏的話,就去請幾個人幫忙!”
“細娃他媽,你就是愛嬌慣細娃,這點不好,麥兒他不會做要學,不能到頭來莊稼人連莊稼都不會種了,哪還行?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外出打工的人多了,哪裡還請得到人幫忙服侍莊稼!?要請,也只有細娃他大伯、二伯!”父親田禾壯說道。
母親楊梅珍和田理麥聽了父親田禾壯的話都默不作聲,父親田禾壯接著說道:“說是這樣說,有細娃他爺爺和奶奶在家,說不定我們的莊稼都已經被他大伯和二伯服侍了!”
“爸,等我把軍文哥帶回來的旅遊探險團送走後,就立即回來幫你,我不會的,我好好跟你學!”田理麥說道。
“麥兒,爸讓你學做莊稼活,那是你媽送到我嘴邊的話,也是本錢話,但你現在還是要一門心思讀好書,其實,那地裡的莊稼我格外沒有耽心它,它再差也有七成收,爸愁的是你上學的問題,你妹妹田理玉的醫療費,雖然你大伯借了兩萬,但還差一截,而你的學費卻是拖不得的!”父親田禾壯說道。
一說到錢,一家人便被愁雲籠罩了,那錢真不知道該從哪兒去籌!
……
夜,很深了,從病房裡向外看去,月色朗朗。醫院裡很靜很靜,只有時不時值班護士的走動聲!
妹妹田理玉已經睡著了。
“爸、媽,你們睡吧!”田理麥說道。
母親楊梅珍的病床已經退了,能睡覺的只有旁邊的一個陪護床,很多時候都是田理麥和父親田禾壯輪流著睡,自母親出院後,那陪護床很多時候便是母親楊梅珍睡了,父親田禾壯也只能靠在陪護床的一邊,睡囫圇覺,而田理麥則經常是趴在妹妹田理玉的病床沿打瞌睡!
田理麥跟往常樣趴在妹妹病床前打瞌睡;沒有多少時間,便睡了過去,他夢見了許多許多的錢從天上掉下來,妹妹田理玉好象也已經好了,他和妹妹田理玉歡呼著搶著從天上掉下來的錢,他們兄妹倆好高興啊,家裡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
可是,他和妹妹田理玉搶著搶著,那些從天上掉下來的錢突然間都變成了一張一張的乾枯樹葉子……
妹妹田理玉急得大哭起來,田理麥自己也帶著哭腔大聲喊道:“這是為什麼……?”
“麥兒,麥兒,你在做夢說夢話嗎?”母親楊梅珍輕聲叫道。
田理麥醒了過來,母親楊梅珍在陪護床上身體靠在床頭,好象還沒有睡著。
“媽,你怎麼還沒有睡著?”田理麥輕聲問道。
“麥兒,媽一天都在眯著,剛才好象還不睏!”母親楊梅珍輕聲答道。
“媽,你身體剛剛有了些起色,別想事想多了,早點睡!”田理麥勸道。
父親田禾壯已經歪在陪護床上的另一頭睡著了,母親楊梅珍看了看父親田禾壯小聲說道:“媽知道,麥兒,別說話了,都快睡!”
田理麥一直都很疲倦,他趴在床沿很快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田理麥醒得很早,妹妹田理玉醒得也很早,俵姐姐楊婷婷和俵妹妹孫軍莉還沒有來。
“哥,你們什麼時候走?”妹妹田理玉問道。
田理麥看了一眼妹妹田理玉,知道妹妹田理玉的想法,他靠近病床盯著妹妹田理玉的眼睛說道:“妹妹,等姐和俵妹來了我們就走,妹妹,昨天晚上,你可是答應讓你軍軍姐去的,不準反悔喲!等你傷好了,哥我再帶你去玩!”
“哥,我沒反悔,我只是問問!”妹妹田理玉說道。
“妹妹,我知道你不會反悔,哥也就是這樣說說而已!”田理麥笑了笑。
“哥,我問個事,我這個傷醫生說什麼時候能好?”妹妹田理玉突然問道。
田理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