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旬一呆,飛身攔在前面,柔聲道:“你到那裹去?”
要知魯南燕究竟是他大師兄女兒,此次生氣而去,萬一有什麼差錯,在道義上來說,他這個罪名可負擔不起!
魯南燕冷冷的道:“你管的著麼?”
文玉旬苦笑道:“南燕,至少你該把你的行蹤告訴我吧!”
魯南燕猛然搖著頭道:“不知道!”
身子一閃,電閃般向前掠去!
文玉旬果然站在那裡,想追,可是他知道此次就是追上魯南燕,魯南燕也不會理睬自己了上官瓊和歐陽鏗先後走了過去,上官瓊道:“文大哥,這女人好野啊!”
文玉旬搖頭道:“她是我大師兄千金,可能平時嬌縱慣了,才會養成這種性格!”
歐陽鏗哼道:“一個女人這麼野,簡直就像無賴!”
文玉旬嘆道:“她野倒不打緊,但願她此去不要出事才好,若出了事可叫我不好向大師兄夫婦交代!”
上官瓊冷笑道:“有什麼打緊,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出了事也怪罪不到你!”
文玉旬道:“話雖這樣說,但在道義上我還是有責任的,唉!不談她也罷,咱們走吧!”
上官瓊道:“咱們上那兒去?”
文玉旬道:“白雲莊!”
上官瓊道:“那麼走吧!”
文玉旬點了點頭,三人便直奔白雲莊而去!
白雲莊一片淒涼,自從少莊主死後,全莊上下都籠罩著一層悲慘氣氛!
原來白雲莊上上下下共有兩百多人口,因為文玉旬那次要來報仇,經過雲中五子獻計,首先把莊主裝成詐死,然後將一干莊家都隱藏起來,最後想不到雲中五子五去其四,同時還陪了少莊主一命,這種犧牲不可謂不大了。
直到兩天之後,莊主鄭達趕了回來,同行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此人骨瘦如柴,但身材異乎尋常的高大,步履沉穩,一望便知是一位內家高手。
鄭達已知道莊裹變故,真是悲憤不已,但在此時此地,他不能不忍住悲痛,把那枯瘦老頭迎入大廳坐下,備了上好酒席招待。
席間,鄭達問道:龐兄,他什麼時候再來?”
龐德道:“我和他約定五天之後,看來第五天頭上他準會到!”
鄭達朝那枯瘦老者一拱手道:“高老,這次全仗你老大力了!”
那枯瘦老者神色凝重的道:“江湖傳言他的武功高不可測,老夫到時只有盡力而為,不過咱們在事前也不能不有所佈置!”
鄭達道:“敢問如何佈置?”
那枯瘦老者道:“好在距離他來還有兩三天時間,但不知此地什麼地方比較隱蔽?”
鄭達道:“莊後有一山凹,地方十分隱蔽,不知高老問此則甚?”
那枯瘦老者道:“說起來,這是件極不名譽之事,但為了對付這江湖上第一惡魔,咱們也不得不耍些宵小手段了!”
龐德插嘴道:“不知高老準備用什麼手段對付他?”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的設想完全是末雨綢繆之計,到時老夫若能勝他,自然一切都談不到,萬一不幸老夫敗了,這些手段便用得著!”
說到這裡,喝了一口酒.,又道:“莊後既是凹地,那真是再好也不過,咱們事先可在四周各地堆置炸藥,然後把通路用火封住,萬一老夫不敵,老夫自有辦法脫出他的圍困,到時四面炸藥齊發,把他炸死在凹地內!”
鄭達一拍大腿道:“這個辦法的確不錯,在下倒耽心到時高老萬一脫不開他的糾纏又怎麼辦?”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既然能夠說出這種方法,自然早有辦法脫困,老弟不必為我耽心!”
鄭達點點頭道:“如是甚好,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