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來擋在前面的人身體裡。他滿臉的慌張,叫道,“快!快乾掉他!”
林謁槍法十分的好,子彈無一發虛發。另一方面,他的手下在對面,火力把喬可那邊的人逼得不敢有大的動作,要防著兩邊。
喬可見勝負已經沒有什麼懸念,已經是口不擇言,他現在只想保命,“林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什麼我們都好商量,你這是出爾反爾,我要什麼,我全部都給你!我把我的錢都給你!”
林謁笑了笑,“早說嘛,當然可以商量。”
喬可一聽還有迴旋的餘地,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其實他才是一個繡花枕頭,沒什麼真才實幹,貪心不足,能有現在這樣,靠得就是他哥哥喬南打下了這一片的江山。
他哥哥死了,他撿了個便宜。
“咱們有什麼都可以好好商量,我昨天不是沒有把你怎麼樣嗎?”喬可站了起來。
林謁聲音定定的說,“什麼都能商量,唯獨是有一樣不能。”
“什麼?”
“我,要你的命。”林謁抬起手。
一路上,喬可一直沒有把外套脫下來 ,他也是有後招的,林謁讓他不能安心,這麼一鬧,他自己都快忘了這一茬了,他怕死,外套裡面穿的有防彈背心。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林謁拿得是PSS微聲手槍,這種手槍,彈頭初速高,射程遠,威力大。一般防彈衣根本防不住它。
在30米距離內,它能擊穿5毫米厚鋼板,更何況是防彈衣。
喬可中彈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防彈衣。
林謁又抬手補了幾槍,“蠢貨。”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百分之百的。
信仰,只能屬於自己。
不過,喬可沒機會領會這句話了,他萬萬想不到,自己以為的保命符,到最後反倒是拖累了他。
死不瞑目。
解決了剩下的幾個人,已經沒有再拖延下去的時間了。再不快點走,也許就走不了了。
林謁回過頭,一把把蘇瑾瑜撈了過來拽在手中,“走。”
當然不能上車,車要走大路,要太顯眼了,會變成活靶子。一群人繞著原路走,只能期待喬可的人不會太早追來,畢竟剛剛動靜那麼大。
經過剛剛的火拼,不少人都受了傷,沒有時間停下來整頓,隨便的包紮止血就往叢林深處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三個小時,途中不斷的有人因為傷得太重而落了下來,誰也不想拖累大隊伍,拒絕了戰友伸出的援手,每增加一點的負擔,被後面的人追到的機率就越大,也許會因為這樣,連累所有的人。
現實擺在眼前,必須妥協。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已經是近黃昏,只要天暗了下來,一路留下的線索就會變得薄弱起來。
黑下來的林子是最好的屏障。
“不好,他們帶了狗。”有個人突然說道,一行人仔細聽了聽,遠處果然有狗的吠聲遠遠的傳來。
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變。
人一路行走留下的味道怎麼能躲得過狗的鼻子,更何況,他們一行人身上還受了傷,血的味道就更加濃郁了。
“大家快走,本來想等著天黑了就找個地方躲一躲,看來是行不通了。”
“你們帶著他往前面走,來幾個沒有受傷的人和我引開他們,三天後在以前的老地方會合。”林謁停了下來,看著蘇瑾瑜說。
“我去!”
“我去!”
立刻有兩個人站了出來,這些人是是林謁的近身之人,曾經以命換命,在刀口舔血的人雖然視別人的生命如草芥,卻很看重情義。
蘇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