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自己親眼去看看。
白子墨不解,卻還是吩咐車伕往藥店駛去。白風華掀開窗簾,好奇的看著外面。他們馬車現在行駛的街道是主街道,很是寬敞,能同時容納四輛馬車並駕齊驅。兩邊的房子古香古色,店鋪林立,貨物琳琅滿目。有絲綢店,首飾店,小吃店,當鋪,傢俱店,武器店,叮叮噹噹的打鐵聲不絕於耳。而武器店的門前客人絡繹不絕,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武者天下,自然就不奇怪武器店門前有這麼多人了。白風華也有一把屬於自己的佩劍,是她在十二歲的時候白老爺子送的。馬車繼續往前前行著,前面不遠拐彎就是京城最大的藥店——草安堂。
“姐,你在看什麼?”白子墨看著白風華看的那麼專注不由得出聲問道。
白風華回過頭,剛準備回答,馬卻發出長嘶,馬車猛然停住,馬車裡的人都猝不及防,差點沒坐穩。
“你在搞什麼?”白子墨掀開門簾質問車伕。居然在拐彎的時候忽然停車,白子墨心中不滿。
“四少爺,那個,前面有車擋住了。”車伕趕緊小心的回稟。
“誰的車?”白子墨往前看,就看到對面馬車也鑽出人來了。對面馬車的不是別人,赫然是學院的同學,梁偉林。刑部尚書的兒子,是個飛揚跋扈的紈絝弟子,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喲,是白四少爺啊。這一大早趕去幹嘛呢?”梁偉林冷笑問道。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怨恨。這可不能怪人家,因為他的所愛佘琳前幾天被白子墨橫刀奪愛。因為白子墨這個傢伙到處拈花惹草,對很多女人都好。特別受女人的歡迎。
“去哪關你什麼事?讓開。”白子墨自然也不是好欺負的主,懶得理會梁偉林,直接橫了一句。
“你這話不對啊,這個巷子只能透過一輛馬車,該退的是你們吧。”這個時候,一個尖酸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正是梁偉林的妹妹,梁薇妮的聲音。這個聲音裡更充滿了怨恨。白子墨對很多女人都好,這個很多女人並不包括尖酸刻薄的梁薇妮,自然小心眼的梁薇妮嫉恨是正常的。
在馬車裡的白風華聽到了這番對話,微微挑眉。這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對兄妹在學院的時候可沒少欺負以前的白風華。帶頭喊啞巴的就是這兩人。
“喂!白子墨,快點退後讓我們!”梁偉林高聲冷喝道。
白子墨心中窩火,一大早就碰到這對討厭的兄妹不說,現在居然還要給他們讓路。真是憋屈的很。白子墨正要吩咐車伕將馬車往後趕的時候,白風華卻出聲了:“為什麼要讓?不讓!叫他們退!”
“哈?”白子墨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叫他們退,否則揍他們!”白風華眼皮都不抬一下,面色不改的說出這句話來。
“可是,好像我們沒理。”白子墨有些猶豫的說道。
“我說的話就是理,叫他們退!否則揍!”白風華懶得廢話,鄙視的翻了翻白眼。白子墨真是妄稱紈絝子弟,這樣就被對方壓退了。
“白子墨,你們敢!剛才那說話的是不是啞巴白風華,真是神奇了,啞巴也開口說話了。”梁偉林聽到了白風華的聲音,著實有些吃驚起來。因為昨日京城就有傳聞白風華大難不死後有些怪異的改變,沒想到是真的。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巴巴的給男人擋劍,倒貼上去的白風華啊。”梁薇妮刻薄的聲音從對面的馬車傳來。
白子墨的臉色大變,氣的拳頭都捏緊了。這件事一直讓白子墨心中憋著一口惡氣,現在被人這樣提出來,他心中已經怒火中燒。
“跟他們廢話什麼?直接揍!打的他們連刑部尚書都認不出來!”白風華冷笑一聲。
白子墨聽罷,心下一橫,一把奪過車伕的馬鞭,對著對面就是橫空一抽。直接抽向了梁偉林的面門。梁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