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前臺笑的很甜:“方小姐說要找你負責。”
季家宏問:“那你們怎麼說?”
“我們說季先生你出差了,需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回來。”
季家宏哦了一聲:“然後呢?”
“然後方小姐又來了幾次。”前臺的聲音甜甜的,“最後方小姐走的時候給您留了言,她說……”前臺停了話。
季家宏順口問下去:“她說什麼?”
前臺這才輕聲說下去:“說要你等著,她會要你好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季家宏的錯覺,前臺小姐說這話的時候笑的異常的甜,帶著點幸災樂禍。
“季先生,你看需不需要報警?”前臺明知故問。
季家宏揮揮手,不過是一個在電視上露過臉的小丫頭,也敢放這樣的大話。
有什麼好怕的,黑白兩道的大頭季家宏也認識幾個,平時吃吃喝喝狼狽為奸,多少也會賣季家宏點面子。
當天晚上田忠找了個星級飯店給他接風洗塵。
季家宏走進包廂,眼睛掃了一圈,嘴角彎了起來。
田忠身邊坐著一個小男生,二十出頭的樣子,長著個娃娃臉。
田忠對那男孩說:“這就是跟你說過的季先生。”
那小男孩眼睛轉了一圈,笑嘻嘻的上來和季家宏握手:“你好,我叫蔡銘銘。”
他笑得很害羞的樣子,握手的時候大拇指卻在季家宏手背上輕輕的滑過。
似有似無的暗示,說這動作是故意未免有點委屈他,但若說是無意的,季家宏不信。田忠也是圈內人,做策劃的,帶來的人十有八九有點道道。
吃飯的時候那叫蔡銘銘的小子敬酒敬的十分殷勤,幾個眼神交流過後,季家宏看明白了,這小子是個老道的小妖精,還挺會勾人。
田忠低聲說:“這小子想紅,你看咋樣?”
季家宏微笑,敲著桌子問:“你會什麼?”
“唱歌跳舞。”蔡銘銘想了想,低聲道,“演戲。”
季家宏很讚許的說:“會得還挺多。”
狗男遇到狗男,理應順水推舟,乾柴烈火,吃過飯就去做那苟且之事。
可是這時候田忠忽然笑著補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型的,你原來就說過,這種的沒殺傷力。”
千不該萬不該,田忠不該加這一句話。
剛燃起來的激情瞬間熄滅了,之前就是誤認為張小也沒有殺傷力出手調戲才捱了一頓揍一頓奸。
當然田忠帶來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那次的遭遇像噩夢一樣迴盪在腦海中,季家宏忽然有點彆扭,沒了激情,那蔡銘銘聊了幾句,給了張名片,草草的吃完飯,開車回去了。
結果季家宏回家對著空蕩蕩的床就後悔了,馬上給蔡銘銘發了簡訊,裝模作樣的試探著問到家了沒。
那邊簡訊很快發回來,用讚歎的口吻說季先生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真是個好人,他很感動。
明知道是拍馬屁,但這種口氣,讓人完全無法跟他說我現在後悔了,你過來我們來一次吧。
季家宏很是鬱悶了一陣,但是轉念想想,來日方長,也不欠這一兩天。
幸好蔡銘銘本來也是打算巴上他的,後來幾天主動出擊,吃飯約會,兩人很快就打得火熱。
偶爾王浩的影子會在腦中閃過,馬上被刻意的忘記。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就像季家宏意料的,那說要來找茬的女人果然沒出現。
天氣漸漸轉涼,乾枯的樹葉迎著風零零散散的往下掉。
公司門口的花圃邊蹲著幾個男人,季家宏走過去的時候轉過頭伸長了脖子看他。
總是有一些想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