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哥的目光鼓勵下,餘彥走到了莫凌的跟前。
“賤丫頭,你敢打我試試,搬到城裡怎麼樣,照樣能讓你們滾出去,一家子野種。”莫凌罵著讓人咬牙切齒的話。
若說剛開始餘彥還有些膽怯的話,現在已經完全被激起了怒火,快步來到這女人的面前,在她不可置信,兇悍的目光中,霹靂巴拉使出了幾乎全身的力氣,抽起耳光。
小丫頭邊死命地抽打著,邊紅著眼睛,咬著嘴唇,直到手麻木了,沒力氣了,才停止了下來,一轉身就撲到了哥哥的懷裡。
莫凌被打成了豬頭臉,兇惡地瞪視蘇青以及餘家兄妹。
蘇青抬頭掃了她一眼,然後收回銀針,失去銀針的控制,莫凌軟倒在地上,“恭候你再次來尋仇,這次只不過給你個教訓,下次的話,就不止教訓這麼簡單了。”
說完,領著餘家兄妹走進屋裡。
周圍的觀眾,好一會兒,才拍著額頭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我,心情簡直莫名的複雜。
臨離開前,小四還朝那莫凌低吼了兩聲,壞女人,再來找麻煩,撕了你。
莫凌沒有找回場子不說,再次以丟盡顏面結束,死命地錘了幾下地面,心裡恨得要死,望著那扇門,眼神是滿滿的殺意。
餘彥浮腫的臉是不可能瞞過家裡人呢,回到家自然要被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餘大嬸看著女兒的腫臉心疼的不行,“誰給你打成這樣,簡直太過分了,你一個小丫頭能怎麼著人家。”
“是莫凌。”餘南狠狠說了句。
餘大嬸突然間不說話了,哀嘆了口氣。
餘大叔使勁地吧嗒了下煙,然後在石桌上重重地磕了下。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去店鋪裡找茬?”孔銘揚拿著一瓶奶走過來,塞給小兒子,然後皺著眉頭盯著媳婦。
蘇青拍了拍喝的直嗆咳的小四,然後,便將白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孔銘揚嘖了一聲,“這裡的瘋婆子可真不少,前段時間下山的時候,二爺也碰到一個,非要買剛打的那隻白狐,那可是要給橙子做衣服的,怎麼可能賣,那女人的狗腿子就在那兒亂叫,二爺我懶得理就下山了,忘記吃藥的女人,說句話我都嫌煩。”
“人家可是喜歡的很,還請你去入贅他家呢。”小白冷不丁地說。
入贅?院子裡的人全都看著孔銘揚。
蘇青同樣也看著他。
二爺微楞了下,惡狠狠瞪視著小白,“小子,怎麼說話的?入贅?你明白入贅的意思的麼,不明白就不要瞎說,你這樣很容易出事你知道麼,那瘋婆子只是要引薦我加入到莫家。”
“媳婦,別聽他亂說,他是**裸的誣陷,我可是再清白不過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你說像二爺我這樣的人,我需要加入別的家族麼?”一副二爺我本身就是豪門的口吻。
蘇青看了他一眼,“你著急什麼?我有說什麼嘛?不過,你沒看清她長什麼樣?我倒是看清了。”
“啊。”孔銘揚驚訝出聲,“媳婦,你跟蹤我?哎呀,你要是想我,直接跟我說嘛,我會帶著你的,不管去那兒,你說你在暗地裡跟著,那萬一碰到野獸可怎麼辦?”
蘇青仰頭哀嘆,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次元空間嘛,他這發散性思維忒超前了吧,猶如浮萍,漂浮的完全沒有了根,尤其能不能不要這麼地不要臉地當著眾人的面自作多情,將懷裡喝奶的小兒子,塞到他懷裡,“我要說的是,這兩次找麻煩的女人,就是姓莫,叫莫凌,據說是莫家的小姐,跟你在山上碰到的,想必就是同一個人,你都想那兒去了。”真是服了他了。
“原來是這樣,果真是瘋婆子,不行,欺負人都欺負到二爺家裡來了,這怎麼可以,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