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咖啡的價格,我都會以當季市場上的時價收購你們的咖啡豆,如果是你自家的,我就原價收,如果是別就家的,我給你提成。”
“成交。”
談妥條件,我開車回酒店,約好3天后的同一個點兒來提貨,空出來的3天,我在京山四處遊蕩,去當地的土特產市場淘寶,調查京山當地的咖啡貿易狀況,第2天黃昏的時候,連洛英打來電話,我開啟電話,第一句就問:“吳鉤怎麼了?”
電話裡傳來吳鉤奶聲奶氣的咿咿呀呀的聲音:“跟吳鉤沒關係,吳鉤挺好的,我剛才抱著吳鉤回你家拿奶粉,在你家門口撿到了封快遞,是京都寄來的溫泉酒店的度假券,截止日期寫的是1周後,一共兩張,你要不要去?”
“不去,我正忙著呢,你跟於明生去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的好像你客氣過似的,幫我看好吳鉤啊。”
“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和連洛英打完電話,我又出去逛了一圈兒,回來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我去街上僱了輛大卡車,準備明天去種植園拉咖啡。
第3天剛過午,姚先生打來電話,說是可以去拉咖啡豆了,我痛快的應承著,帶上大卡車轟轟隆隆從京山開了20多公里山路,開進了姚先生的種植園,這次開門兒帶我進去的不是姚先生,而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還沒容我多想,卡車已經進了院子,車前站了一堆的人,我以為是他僱來的搬運工和其他來跟我談生意的種植園主。
我開門兒從卡車上跳下來,姚先生和一個穿著40歲出頭的男人站在我臉前,那男人耳朵後面彆著跟煙,脖子上掛了跟金條,口鑲金牙,滿臉橫肉。
“你就是那個要來買咖啡豆兒的??”
“對,我是,我姓筱,全名筱雅晴, 您喊我小筱就行了,請問您怎麼稱呼?”
那男人抬抬下巴:“我是這個村兒的村長,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眼皮底下收咖啡豆兒,把她給我綁了!”
兩個大塊頭男人一左一右別住我的胳膊,麻利的用繩子把我捆了起來。
糟糕,一定是走漏了訊息!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綁我?”
村長露出黃色的大板牙,一臉土老虎的橫勁兒:“什麼情況?你沒經過村委會同意擅自買賣咖啡豆,你犯了大罪了你!”
幾個男人推推搡搡的把我從種植園押出來,一路上稀稀拉拉的散著幾個看熱鬧的村民,5分鐘後,我被他們押進了村頭村委會的辦公室,其中離我比較近的一個大男人把按在凳子上,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則蹲在地上把我的腳也給用麻繩捆上了。
“大哥,你這兒一捆,我手腳都麻了,能松一點兒嗎?”
“怎麼?想跑啊?你想都別想。”
年輕男人手上的勁兒又大了幾成,我的腳腕被勒的當即出了一層淤血。
村長叼著煙,在我對面的一張桌子上坐下,我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這個時候得先服軟才是硬道理。
我一張老臉,笑的褶子都開了:“村長同志,怪我不懂這裡規矩,做事莽撞,我錯了,您看在我是初來乍到的份兒上,您就繞我一次吧,往後我再也不來這裡給您添麻煩了。”
村長摳了摳鞋底的泥巴:“你這姑娘嘴還挺甜的啊。”
“哎呦,你嘴更甜,我兒子都快1週歲了,您還叫我姑娘,真是委屈您了。”
“成,別扯了,趕緊讓你家裡人帶50萬罰金來領人。”
50萬!別說我銀行卡上沒有20萬,就算有,我也沒道理給一群村霸送錢,我倒抽了口氣,不算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50萬有點兒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