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著真的往這個方向墮落。
這是層尊嚴上的隱痛,她的驕傲中,必然還是捎帶著這份隱痛的,但由張文善這麼個專門落井下石拈花惹草的草包來揭,卻是傷不了她的分毫。
江湖笑了笑,笑容嫵媚,張文善觀之竟失神。她滿不在乎地說:“據我所知,徐先生一貫忙的很,哪裡有樂子?剛才還向主席臺那邊的大領導做彙報。我倒忘了歡迎張先生加入我們這行製衣做鞋的,但這行裡的精乖算計,不比一柄大刀手起刀落的生意這麼爽快。剛才領導還再三告誡我,要我們年輕人創業需勤勉謹慎。我們共勉吧!”說完頷首離去,獨留面色紫脹的張文善在當場。
但這麼一停留,又不見了徐斯,齊思甜倒還在原地同幾位領導攀談。望見了她,持著香檳杯款款走過來。
她今日一身銀色中裙,款式大方,態度也大方,倒不如她這般囂張。
江湖用冰激凌杯同她碰杯:“我已經看到你們到了日本的通告節目,你非常出色,祝你成功。”
齊思甜禮貌地笑:“託福。鞋子我已經收到了,試了試確實舒適,希望芳汀女士會喜歡吧!”
江湖道:“她一定會喜歡,也會喜歡你的表演。”
齊思甜把眉毛一挑,想要說些什麼,到底沒說出來。江湖已自離去。
她在場內轉了一週,碰到不少熟人寒暄,就是沒有找見徐斯,心裡漸有些不爽快起來,忽看到有人往門外聚去,也好奇趨前。
門口有兩位酒店服務生正扶著捂著眼睛的張文善,向前來詢問的酒店保安回答著什麼,現場有人懂日語,馬上就有一個段子流傳開了,都說這位副食品集團的張先生在酒店男廁所跌了一跤,眼睛撞在了門框上頭。
江湖琢磨,這等酒店的廁所裡難道沒有遞手巾的小童服侍?哪會讓客人遭這樣的意外?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她隨身的手機響了起來,徐斯言簡意賅地吩咐:“來車庫。”
江湖拎起裙襬,悄悄從邊門溜了出去。
這一次來日本,徐斯租了一輛車解決交通便利,還是雷克薩斯,與他先前用過的是同款。江湖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車,才走到車門前,車門就被裡頭的人開啟,她的手被裡頭的人伸手拽住,那隻手的手指上似有烏青,她還沒看個清楚,整個人就被拉著順勢坐進車裡去。
門關上時,徐斯整個人也趨近過來,對住她的唇狠狠吻下去。他想撬開她的牙關,可她一時突然倔強,不肯就範,他就親到她的臉頰上,她的臉頰撲了粉,觸感並不好,他又移到她的脖頸處親吻。
這處才細膩柔軟,是他想念已久的。他一點一點吻下去,知道她在用手推拒他,但他不會再放開他,就這麼一點一點吻到她的胸前,順著她的心跳,膜拜一般地親吻。
不輕不重的力道,足夠讓她的心跳開始紊亂,他的吻會隨著她的心跳加重了力道,她怕那樣的火熱會在她的胸口烙出一個個永不磨滅的印記。她是這麼害怕這樣的印記,想要往後躲得,但他的雙手緊緊扣著她的後背,就像是要箍緊了她,讓她永遠不能逃離。
江湖嘆了口氣,將手插入他的發內,終是抱住了他。
徐斯把頭抬了起來,讓她看清楚他眼中倒映著她,還盛著他明明白白的渴望。
他的唇貼到她的唇上說話:“讓我吻你……好嗎?”
他那副淡淡菸草氣息也停留在她的唇齒之間,是那樣的癢。也罷也罷,江湖的牙關鬆了開來,他的舌頭觸到了她的小虎牙,於是熱情再度噴薄而出,攪動出她的熱情。
她勾摟住他的頸,她的胸膛緊緊貼住他的胸膛,一樣的狂烈的心跳,沒完沒了的唇舌交纏,全身的血液仿似騰騰岩漿緩流,把身體一處一處燃過,不知何處才是出口。也許根本不需要出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