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輝隨口胡縐。
“螞蟻?有螞蟻就用手抓走就好了嘛,幹麼弄出那種怪表情?”一柳建治竟然相信!他皺眉說:“好了,工作了,我先到隔壁找臺彩色影印機Copy,你們等我一會兒。”
“實在很難想像他也是PSA。”看著抓著那兩張圖離開的他,葛木輝由剛剛錯愕的表情恢復道。
“他很有行動力,武術又比我們任何一個還要好,不是嗎?”高木轍撇唇說。對於一柳建治極端的性格早已養成見怪不怪,即使怪也要強迫自己說不怪的習慣。
“是是是,不過依照他遲鈍的反應,我擔心他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建治之所以對我們反應慢是因為信任我們,真有任務的時候他的本能就會抬頭,沒人傷得了他的。”
“也對,否則依他的美貌說不定早已被人強……呃,哪能活到現在,是我多慮了。”
高木轍性感的嘴唇突然微微一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瞅著他揶揄道:“小心禍從口出呀,輝。”�走在人來人往的新宿街上,青木關殷勤的替薇安提取所買的物品,在女的嫉妒薇安的幸福,男的眼紅他的好運之際,對薇安訴諸關於一柳建治的紅色警告。絕對不準當著建治的面稱讚他的美貌!
“為什麼?”薇安·卡特不明白的問道。
“因為建治對自己的長相感到非常自卑。”
“什麼,自卑?為什麼,他長得這麼漂亮。”
“就是因為漂亮才自卑,他是個男人,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自己長得跟女孩子一樣漂亮的。”
“可是他雖然漂亮卻一點也不像女孩子呀,他為什麼要介意?”她不懂,“他該自傲才對。”
“話是沒錯。”她說的話很有道理,但青木關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如果有人說你很強壯……唔,如果有人把你誤認為男生的話,你會有什麼反應?”他好奇的問。
“感覺很好玩呀!”她朝他燦笑道。
瞪著她燦爛的笑容,青木關突然覺得自己很笨,竟然會問她這種問題。所謂飛鳥、駱駝與魚,他怎會笨得要她設身處地去想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呢?他吸了一口氣言歸正傳。
“總之,你以後千萬記得不要在建治面前稱讚他的面孔就對了,好嗎?”
“我儘量,不過他真的很漂亮,我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稱讚他。”
“那我以後會注意讓你和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的。”他說道,然後突然之間他吊兒郎當的招牌笑容由他嘴角泛開,瞅著她,他揶揄道:“真奇怪,你見到建治會稱讚他漂亮,見到我卻說髒髒的有點噁心,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薇安·卡特呆若木雞的瞪視著他。
“我和建治認識也有五、六年了,對他的事知道的不少,要不要我提供些有用的情報給你呢?保證讓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勾著她,拋了一記曖昧不已的笑容給她,“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是不是喜歡上建治了?”
“才沒有,我喜歡的人是你!”瞪著他,薇安·卡特突如其來的衝口道。
青木關被她這突來的告白驚得一愣,感覺……不知道那是何種感覺,有點驚嚇、有點蒼茫、有點不可思議、有點五味雜摻,還有點悸動——悸動?奇了,他又不是不曾被女人告白過,他有什麼好悸動的?也許是因為從來沒一個金髮美女對他說過的關係吧。他暗忖道。
“謝謝,我也喜歡你。”他把它當成稱讚,笑咪咪的回敬了她一句。
薇安·卡特緩緩的低下頭去,自此不再說道。他們倆沉默的走了好一會兒。
“薇安,我一直想問你,你的日文為什麼能說得這麼好?難不成一千年之後,日文已成了全世界的共通語言?”青木關突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