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上場的當天,良哥吃著早餐也不忘提醒我要注意什麼、要如何打。
說實話,我捱打是捱了不少,真正還手的,也只有小學六年級那一次被人打急了才忍不住還手,主動去打別人,更是沒有,雖然跟良哥學散打已經有多年,畢竟那是練習,不是真的打,所以到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與人打架的經驗。良哥這樣擔心我,我是非常感動,只是當時我心裡只有一百萬,即使感動,也不會使我改變主意。
今晚這次擂臺賽,是凌晨十二點開始,地點選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廠房裡,我跟著良哥進入那個廢棄的工廠廠房內,裡面已經站滿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少說也有幾百人。整個廠房裡更是設有貴賓位,這些貴賓位是專門為**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而設的。整個廠房大概有三百幾平方米,以前的機器早已搬走了,人們在四周站著坐著,空出中間一塊地留給打擂臺用。雖說擂臺賽十二點才開始打,現在才十一點,很多人一早就來了,現場擠滿了人。
其實在黑市裡,看擂臺賽、賭擂臺賽都不是重點,擂臺賽只是一個娛樂的節目而已,真正的重點,是坐在貴賓座上的人物,很多見不得光的交易都是邊看擂臺賽邊完成,例如毒品買賣、人口販賣,甚至是軍火交易,當然這些人也賭擂臺賽,全場下賭注最大的也是來自他們這些人,但他們下注完全是為了玩玩,他們在每晚三場擂臺賽的時間中,所交易的金額,光是隨便一個零頭就遠遠多於他們下注的金額。現場大部分的觀眾來到這裡,無非只是為了兩個,一是賭錢,二是欣賞那些血腥殘酷的生死搏鬥。無論是哪一位拳手受傷吐血,都是現在每一位觀眾歡呼聲尖叫聲最高的時候。
每晚三場擂臺賽,所安排的拳手只有晚上進場之後才知道,想要下注賭錢的人只有到了現場知道拳手名單後再選擇押哪位拳手,而我身為今晚上擂臺搏鬥的其中一人,也只是知道我在最後一場上場,至於對手是誰,要到進場之後看公告才知道的。作出這樣的安排,是為了防止有人知道每場擂臺賽拳手的名單後做手腳,而影響到比賽的公平性。我和良哥坐在一個角落,良哥不停地對我說明其中的情況。我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覺得有點不習慣,唯有跟著良哥,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免得剛進來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負責整個黑市擂臺賽的是赤虎幫,這個赤虎幫在**中實力數一數二,幫中的大哥叫雷虎,江湖人稱老虎頭,是一個狠角色,為人也極講道義。老虎頭十幾歲就混跡**,經過四十多年的打拼,成立了赤虎幫,漸漸在江湖中有一席地位,即使是**最難纏的飛魚幫也要給他三分臉色。
良哥進場之後就去看今晚的比賽通告,他告訴我的對手是三蛇堂的一個拳手,外號腹蛇。三蛇堂的人都喜歡用蛇名來作自己的外號,例如三蛇堂的老大叫蛇王,老二叫眼鏡王蛇,老三叫銀環蛇等等。每個拳手都有自己的外號,即使以前沒有外號,在上擂臺打之前都要給自己取一個,而不能用自己的真名,良哥幫我取了一個外號,叫餓狼,他說因為我想要一百萬想到發了瘋,就像一條飢餓的狼一樣,專心致志的只看到眼前的獵物,還有狼夠狠,對付獵物絕不手軟。
良哥正跟我說著話,前面走來兩個年齡同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其中一個跟良哥打招呼,老良,你都消失十幾年了,我還以為你再也見不了你,想不到今晚又見面了。前幾天聽老趙說你去找他,讓他幫你安排一個人擂臺賽,我還不相信呢。另外一個人說老李,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你看這不就是老良嗎?旁邊那位就是你說的餓狼吧?良哥看到那兩個人走來,早就拉著我一起站起身,說趙哥、李哥,這次真的要多謝你們幫忙了。他就是餓狼,以後真的要兩位多多關照。餓狼,快叫趙哥,李哥。我連忙恭敬地叫了一聲趙哥,李哥。他們倆點點頭,算是應我。老趙說老良,我們三個當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