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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抓一些能夠學舌的鸚鵡之類,訓好後,去大城鎮裡能賣個好價錢,可是漁網裡的鳥兒林林總總,不但有麻雀黃鸝,還有一些大雁之類。

看了看漁網,徐言知道這是人家捕獲的獵物,於是沒太在意,繞過漁網下了山,不久後與鐵柱等人匯合,返回了臨山鎮。

殺生的確不好,道家講究清心寡慾,不過小山鎮的道士沒那麼多的講究,至少徐言是吃肉的,而且總不能人家好不容易抓了獵物,你給放生了去,那些鳥兒倒是活了,誰知道捕鳥的人會不會餓死,這不是害人麼。

害人的事,徐言可不喜歡,雖然有些同情那些鳥兒,但是回到臨山鎮就被忘到了腦後。

一次進山,耽擱了一天一夜,那些少年們的家人急得不輕,聽說叫做阿旺的少年被狼咬死了之後,阿旺的家人頓時痛哭不已。

這年月人命不值錢,尤其是窮人家的孩子,家人傷心,倒也不會絕望,因為每家大多不止一個孩子。

和鐵柱等人安慰了阿旺的家人,徐言與夥伴們道別,走向乘雲觀。

徐言經常進山,老道士已經習以為常了,一天而已,還不至於太過擔心,徐言摸了摸懷裡的那棵野山參,心情又好了起來,當他看到道觀的門外不見了黑白無常的時候,更加高興不已,一頭衝進了乘雲觀。

“道家清淨地,休要亂闖!”

剛剛進門,徐言就聽到一句陌生的冷語,隨後被一副高大的身影攔了下來,那是一個身形壯碩的中年道士,額角處有一道刀疤,看起來面目不善。

被攔在門外,徐言撓了撓腦袋退了幾步,抬頭看了看乘雲觀三個大字,心說沒走錯啊。

乘雲觀總共就兩個道士,什麼時候多了一個?

“咳咳咳……那是貧道的徒兒。”

徐道遠虛弱的聲音從一側傳來,老道士來到近前,與那高大的道士打稽首,道:“劣徒喜歡玩鬧,時而幾天不歸,見笑了。”

“哦,原來是觀主高徒。”

臉上有疤的道士打量了一番徐言,話是客氣,可是眼光裡總有種陰測測的感覺,上上下下將徐言打量了半晌,才點頭離開。

“師父,觀裡來掛單的道士了?”徐言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道,老道士則微微搖頭,沉默著走回了住處,腳步有些虛浮,徐言跟在後面。

這一路走來,徐言發現道觀裡並非多了一個道士,而是多了一群道士,足有四五十人,全都聚集在大殿,不知在商議著什麼。

師徒倆回到後院的住處,老道士咳嗽了兩聲,這才開口:“他們是太清教的人。”

“太清教?”徐言愣了愣,隨後想了起來,訝然道:“難道是普國一流門派,號稱正派之首的太清教!”

說起門派,徐言顯得十分新奇,還揮了揮拳頭。

他不懂得太多的門派之事,卻聽說過當今天下武風盛行的典故,還有江湖人士懲惡揚善的傳奇,更有些飛簷走壁的豪俠劫富濟貧,那顆小小的心裡,倒是對於所謂的江湖,嚮往已久。

魚兒暢遊的地方,叫做江河湖泊,恩怨糾葛的地方,才被稱之為江湖,江湖並不寧靜,徐言只聽說過一些傳聞故事,他並不知道的,是江河湖泊裡的血雨腥風。

“正派之首?咳咳咳……”老道士好像想笑,弱不禁風的身體發出了破風箱一樣的咳嗽,喘息了許久才說道:“正與邪,誰又分得清呢。”

“聽說那些武林人士身手不凡,自謂武者,專管打抱不平,師父,江湖很有趣麼?那些江湖人算是修行者麼?”

“江湖有沒有趣,一入便知。”老道士微笑著說道:“武者,還算不得修行者,除非……咳咳咳……”

老道士再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徐言急忙輕拍著師父的後背,隨後他變得安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