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身邊搶走。”
司馬伕人道:“不過謝娜對獵兒似乎甚好,咱們是不是想多了。”司馬縱橫嘆了口氣,說道:“但願如此吧。”隔了半晌,又道:“咱們雖然走的是水道,大家仍是小心點的好。”司馬伕人道:“你說會有人上船來生事?”
司馬縱橫搖了搖頭,說道:“咱們一直給矇在鼓裡,到底那晚這一十五名蒙面客是甚麼路道,還是不明所以。咱們在明,而敵人在暗,前途未必會很太平呢。”他自執掌崑崙一派以來,從未遇到過甚麼重大挫折,到底敵人是誰,有甚麼圖謀,卻半點摸不著底細,正因為愈是無著力處,愈是心事重重。他夫婦倆叮囑弟子日夜嚴加提防,但坐船自福清附近入河,順流東下,竟沒半點意外。離福州越遠,眾人越放心,提防之心也漸漸懈了。
這一日將到開封,司馬縱橫夫婦和眾弟子談起開封府的武林人物。司馬縱橫道:“開封府雖是大都,但武風不盛,像華老鏢頭、海老拳師、豫中三英這些人,武功和聲望都並沒甚麼了不起。咱們在開封玩玩名勝古蹟便是,不再拜客訪友,免得驚動了人家。”
司馬伕人微笑道:“河南有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師哥怎地忘了?”司馬縱橫道:“大大有名?你說是……是誰?”
司馬伕人笑道:“‘武痴,後走火入魔,清醒時為了給自己治病又成了藥狂。’那是誰啊?”
司馬縱橫微笑道:“‘武痴藥狂………大通和尚。不過他脾氣太怪,咱們便去拜訪,他也未必肯見。”
司馬伕人道:“是啊,獵兒一直內傷難愈,咱們又來到了河南,該當去求這位大通和尚瞧瞧才是。”
司馬縱橫道:“要算起來這大通和獵兒的傷還有牽連,要不是因為他,獵兒不會找謝雲樓挑戰,在傷未痊癒時由被二百五打成內傷,後又被那個紅衣裳女子打入體內一道邪門的氣,說不上獵兒那天就一命嗚呼。”
這時身旁的司馬鳳一直緊張地聽著,沒等司馬伕婦說完,即大聲喊道:“眾人去少林。”她這麼一喊,汪元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少林方丈大悲親自出來迎接,因為司馬縱橫畢竟是一派掌門,而且每年都派弟子送來香火錢。
坐下之後,司馬伕婦說明了來意,掌門大悲搖頭不已,道:“我這位師弟前一陣子還一陣糊塗一陣明白,可近幾個月病情有所加重,已瘋瘋癲癲。
眾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正說著外面進來一個僧衣很髒、神情呆滯的和尚,司馬縱橫已認出他就是大通和尚。
大通和尚道:“掌門師兄,我沒錢了,我要買酒喝。”方丈大悲剛要叫弟子把大通和尚帶離,丁獵在神劍山莊偷帶了一罈酒,路上他也沒怎麼喝,這時他拿了出來,道:“大師還記得我嗎?我這有酒。”
大通並沒有看丁獵而是看他手中的酒,伸手拿了過去,仰頭便喝。方丈大悲也沒有阻止,按常理這裡是佛門淨地,是不能喝酒的,大通是他的師弟,又瘋瘋癲癲,也就默許了。
大通和尚把酒喝完望了望丁獵,似在看丁獵還有沒有酒,突然他眼睛一亮,道:“你不是丁獵嗎?”
眾人心喜,司馬鳳道:“他就是丁獵,為了給你報仇,被謝雲樓一劍穿心,後被人打成重傷,後又被人打入一道邪派內氣,他頃刻有性命之虞。”
大通道:“是嗎?”隨手抓起丁獵的腕子,拿捏起來,道:“武功是自然賜給人的能力,沒有正與邪之分,只是不要拿武功做邪惡之事,被你們稱之為邪功的功法在佛學裡是上乘心法。”說完閉眼診脈。
丁獵感覺一股氣流自大通和尚流入丁獵體內,此股氣流暖暖的與之前那股陰氣流融合,丁獵感覺暢快無比,過了一個時辰丁獵百體通泰,任督二脈已打通。
大通和尚又用傳音術唸了一些口訣,讓丁獵記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