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人都可以小白,
但是小白們絕對不願意承認自己小白!
天氣很熱,如花只穿著肚兜,額上卻早已滲出了細密密的汗珠。
突然,靈光一閃——
好像A片裡都是剪開衣袖!
如花一躍而起,興沖沖地翻箱倒櫃,總算找出了一把裁衣的大剪刀!
如花拈起夫君素色的衣袖,衣料手感很好,剪壞了多可惜?
猶豫——掙扎——猶豫——
一凡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準笑,嗯,閉上眼睛!”如花氣急敗壞狀。
一凡輕輕壓下想笑的衝動,瞥了一眼明晃晃的刀鋒,從命閉上了眼睛。
臂上一涼,刀背貼著面板劃過,衣料嘶嘶破開的聲音——居然有點兒令人興奮。
一滴滾燙的汗珠,滴落在一凡的胸口,
他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伊人的指肚劃到汗珠,輕輕抹去,
熱辣辣的紅唇從堅毅的下巴開始往下親吻撕咬,吻到胸口卻停了下來。
他很怕癢,她一直都知道。
柔柔地靠在一凡胸口,聽他的心跳撲通撲通,
如花想起,他常常這樣靠在自己胸口,不知在想什麼,
也許是在等她拒絕
也許什麼都不想,只是放不開這份無關乎性愛的親密。
一凡動了動,如花才發現他早已一身大汗,可疑的部位也發生了可疑的變化……
如花奸笑不已,紅唇貼著滾燙的面板,漸漸往下,
卻在靠近下腹的地方停了下來,
逡巡,猶疑,沉沉浮浮如捲入漩渦的紅蓮……
“如花——”聲音輕輕地顫動。
她解開下面的衫裙,卻又繞過重點部位,親吻著愛人緊繃的雙腿。
他的身材很完美,顯然是常年練武的結果,
每一道線條和肌肉都恰到好處,
收斂著力量。
她努力地耕耘著每一寸肌膚,
滿意地看到那堅挺一顫一顫,
他卻始終咬著牙,
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如花皺了皺眉,
埋下頭,輕輕啃了啃他的內側,
他繃得更緊了。
“一凡,叫出來好嗎?我想聽——”
又輕舔了幾下。
“如花——”一聲長音,像是痛苦壓抑後的釋放,“別逗我,我——”
他的堅挺,像是配合著主人的話,不自覺地一跳一跳。
不逗你逗誰?
如花全身的邪惡因子完全沸騰起來!
抬頭望了望四周,床頭正掛著孔雀翎,
她一把扯過來,捏在手裡,對一凡說道:
“乖——喊出來,就不那麼難受了!姐姐心疼你~”
一凡只感羽毛癢癢的觸感捕捉著最敏感的地方,
一隻小壞蛋,早就把愛人摸透了,
誰說君子如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當羽毛輕輕撓著他的菊花時,一股屈辱感升了起來,
喉間滾動著低沉的呻吟。
大概是他的呻吟和表情取悅了小惡魔,
她乾脆扔開羽毛,狠狠咬下一口,肆意地吮吸。
敏感的地方一痛,
但是跟很多年前的噩夢完全不同,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安心,彷彿痛苦是一種救贖,能夠為極度的快樂找到理由,
彷彿快樂和痛苦總量守恆,更痛苦,便能夠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快樂。
那一痛,竟叫他再難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