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趴著,強忍著漲痛感任由身體裡的東西進進出出。韓遙見大致差不多了,退出了手指,從小瓶裡蘸了胭脂醉,均勻地塗抹在灼熱的內壁,又模仿著交合的律動抽插了一會兒,見他只是微微顰起了眉頭,料來不是太疼痛,便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性器抵在小穴口,一插而入,直到了最深處。
楚璇痛得瞬間瞪大了眼睛,慘叫著拼命扭動起來,埋入他體內的分身因為這一個扭動而被纏緊,滅頂的快感頓時席捲了韓遙的所有意識,男子眼睛都紅了,用盡最後一絲自制力握住他的腰身,嘶啞著喉嚨道:“別亂動。”
“出去出去—”楚璇歇斯底里地哭泣,後庭被撕裂開來的疼痛令他完全無法忍受,彷彿就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杵在那裡,而且這種讓人都要瘋過去的疼痛竟然還是來源於他一向信任依賴的人,這讓他覺得分外無助而委屈,因而在潛意識裡也就疼得特別厲害。
他那小孩子的心性,總在遇到危險或疼痛的時暴露無遺,說不出任何可以讓對方停止傷害的話,也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只會一味徒勞無功地掙扎哭叫。可惜他不明白,這種幼稚天真的言辭,帶上他頑皮狡詐的性格和那張美麗無倫的臉,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既使是再愛著他的韓遙也不會例外。
韓遙被他不斷的抗拒弄得慾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更用力的握住那僅盈一握的腰肢,分身連根拔出,再齊根而入,少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著嘴喘氣,大顆的眼淚不可抑制地滾落下來,順著鬢角一直流到頭髮裡去。
韓遙享受著這舉世無雙的身體,溫柔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卻不肯停下無情的律動。楚璇疼得顫抖,嗚咽著抱住他,張開嘴來迎接他熱情的唇舌,像小動物依附主人一樣。
“璇兒,你裡面好緊,好熱—”韓遙由衷感嘆道,大力運送著腰身撞擊著身下嬌小的軀體,感受著花穴裡驚人的緊窒和灼熱,恨不得連身子都化在這妖精身上。“實在是太舒服了……”
楚璇本來就是處子,正逢破菊之時,聽了他這樣淫穢的話語羞得只願自己從來沒出生過,別過臉去闔了眼睛不敢望看他。
韓遙見了他含羞帶怯的模樣,愈發狂蕩,抓住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纏上了自己腰,進得更深更多,同時以唇舌細細描摹他眼睫的形狀,直舔到了小傢伙再也受不了睜開眼睛才罷休。
“看著我的眼睛。”他強橫地命令道,“記住此刻壓在你身上的是誰,記住是誰佔有了你的初夜,記住你的一切都是屬於誰!”
少年咬緊嘴唇,阻止了一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眼睛裡是鑽石般倔強的光芒。
我從不屬於誰,我永遠都是我自己的主人!
我將身體奉獻給你,並不是印證你對我的控制權,相反,只是我樂意我心甘情願,你才得以享樂。
縱使我愛你,卻不是你的奴隸!
青年卻並未注意到身下人眼神瞬間的異樣,只是狂熱地在他身上求索著人間極致的快樂,便是登上高臺成為武林至尊時也比不上在楚璇身上登上高峰的痛快酣暢,這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淋漓盡致,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無憂無慮。
一夜翻雲覆雨,似乎永無休止,楚璇開始還在大聲哭鬧,後來被折騰的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昏昏沉沉間隨著那人沉沉浮浮,彷彿被顛來倒去千百個姿勢,股間的熱液緩緩流下,身下的冰緞不知不覺中被染上了妖異的血紅。
更深後,面面掩窗紗。如意並栽連理樹,同心竟吐合歡花,勝境武陵賒。
香衾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調寄《夢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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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今夜合歡先奏(下)
沉酣處,仙液沁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