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乍一聽他說要讓他們回房歇息時,還面露不捨,明顯想再跟父母多待一會兒,及至到聽他說大後日要帶他們學騎馬去後,立刻化不捨為喜笑顏開,齊齊應了一句:“那兒子(女兒)就先回房了,請爹爹和母親也早些歇息!”便歡快的被各自的奶孃丫頭簇擁著回房去了。
待三個孩子的背影方一消失在夜幕中,傅城恆便急急拉著孔琉玥要回房去。
孔琉玥想著這可是在院子裡,丫鬟們也都還在,大衛尷尬,因下意識四下裡掃了一圈,卻見眾人早不知何時散了個乾乾淨淨,鬆氣之餘,不由越發尷尬,眾丫鬟一定是瞧出了什麼,所以才會這般知趣的,這簡直比開口讓她們退下還要糟糕……念頭閃過,她已忍不住抓起傅城恆握著她的手,一口咬在了上面,片刻方鬆開,沒好氣嗔道:“你是想讓我明兒都沒臉出門見人是不?”
換來傅城恆煞有介事的點頭,“你才知道?”
孔琉玥就無語了,想了想,又不甘心,索性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肌肉賁起的手臂上,也因此而露出了烏鴉鴉青絲夏,如凝脂般的一截脖子來。
傅城恆的心猛地一動,就想起了她那身欺霜賽雪,膩白如瓷的肌膚來……不知道在月光下……會是怎樣一番旖旎風光?只怕就是一尊玉美人吧……
心念電轉之間,他已伸臂猛地將孔琉玥打橫抱起來,快速走進了屋裡去,好在還沒忘記勾腿將門給關上。
很快,正屋就傳來孔琉玥的嬌嗔:“哎呀,我才做的新衣衫,不能給我撕壞了……噝,你屬狗的嗎?就不能輕一點……”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沒了聲息,但很快,又再次響起了,“不行不行,我做不來……真做不來……”
“怎麼不行了?你看,這不是好好兒的……呼,你放鬆一點……”傅城恆的聲音聽起來則透著痛苦和滿足。
“你、你給我、給我老實交待,”孔琉玥氣息不穩,句不成句,又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在、在西番時,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回來折騰、折騰我……”
傅城恆就吃吃的笑,聲音裡有著動情後的曖昧,“家裡有你這隻胭脂虎坐鎮,我哪兒敢做對不起你的事……”
孔琉玥的聲音就越發破敗,“你、你說我是母、母老虎……你壞死了……欺、欺負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去?”傅城恆喘著粗氣,“再、再說了,我欺負別人,你還不願意呢!”
“可、可你也不能這樣啊……”孔琉玥的聲音裡就帶出了幾分哭腔,聽著很是委屈,卻更撩人,“讓我做這些,我明明做不來……”
“可你明明答應過我的,遠的不說,就說之前在馬車上時,你不是還答應我……”傅城恆的聲音裡透著狡黠,“就更不用說之前在家裡時,你答應過我的那些事了……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得一一實現了你的承諾才是……”
孔琉玥就叫得越發委屈了,“你壞,你欺負我……真是太壞了,嗚嗚嗚……”
換來傅城恆的低笑,“你就叫壞了?壞的還在後面呢……”
不過一會兒,屋裡就又傳來孔琉玥驚慌失措的聲音,“傅城恆,傅城恆,你這混蛋,你要抱我去哪裡……好歹你把窗戶關上啊,讓人看見了,成什麼樣……唔唔唔……”
再然後,聲音便漸漸模糊起來,化作了一聲聲低低的嬌媚的吟哦。
月光斜斜的照進屋子,夜還很長……
第二日,孔琉玥一直睡到正午都過了,還是不想起床,也無力起床。
兩條腿深處痠疼難忍,就像是有根筋讓人給又抻又揉,抻得過了頭,連帶腰和腿都不想動,稍稍動一下,立刻痠疼得受不了。
但睡了這麼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