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連浪花都濺不起來。
年輕的勇士一聽這話,臉皮子有些抽搐,不由地低頭說道:
“當初準備過來兩千名勇士,還有一萬婦孺,只是三長老性急。不想耽誤太多時間,所以選擇翻越最險要的山峰,我的小隊出發的時候,有一百三十多人,翻越之後就只剩一百零一人……。”
高峰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杆子有些急功近利,沒有按照天爪的吩咐,退回南部荒野從另外一條遠道進入西部荒野,按照這支精銳小隊的折損比例,送一千人過來,至少有兩百人死在那座險峰之上。
“感覺你有些眼熟,是黑爪部落的麼?”
年輕的勇士,稚嫩的臉上傷感莫名,高峰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談下去,便自然的轉移話題,扯到了這個勇士自身,這勇士一聽,立刻激動起來,大聲說道:
“大長老,你忘了?我是和你一起進行考核的隨侍啊,那天晚上,衝進荒人大營的就有我一個,只是不小心受傷,被屍體壓住,第二天才被發現……。”
年輕的勇士不比高峰大,看起來還稍微小一點,在荒野中,只能算剛剛長毛的菜鳥,但在天爪部落,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精銳勇士,眼神中的炙熱與剛毅,稚嫩臉頰上,微微異於常人的猙獰殺意,還有**的手臂上累累的傷痕,都說明,這不是一個男孩兒,而是一個男人。
高峰啞然失笑,難怪他覺得這個冼釗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沒有想到是自己曾經的伴當,有了這層關係,有比較親近了,而冼釗對自己的崇拜,也讓他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心腹。
“杆子現在在哪兒,剩下的人什麼時候能到這裡……。”
在兩人身邊,塔洛自來熟一樣,指揮著親奴們燒火做飯,將一個個滾熱的大餅子送到精銳勇士的手中,這個時候氣氛才開始熱烈起來,但也不是所有精銳勇士都在吃東西,還有一部分站在最外圍,向四周警戒。
警戒的勇士讓高峰相當讚賞,這些勇士已經有了精銳的雛形,年輕的勇士接過塔洛送給他的餅子,卻沒有開口說話,等塔洛知趣兒的離開之後,冼釗才小聲對高峰說道:
“在後面有個荒人部落,杆子叔正帶人攻打,我們是出來準備伏擊荒人援軍的隊伍……。”
不言而喻,冼釗將高峰當做了援軍,高峰有些奇怪的摸著腦袋,周圍哪兒還有什麼荒人部落?突然,高峰站起來大聲吼道:
“是不是以前的黑爪部落?”
“您怎麼知道?”冼釗無視高峰臉上的焦急,萬分崇拜的看著高峰,到底是大長老,連他們在哪兒動手都能事先知道。
“我能不知道麼,這一片就只有黑爪部落,現在是我的部落……。”
冼釗站起身,聽到前半截,傻笑的抓著頭皮,他還真沒有想到,但聽到後面的,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喊道:
“快,我們快點回去,應該來得及……。”
高峰心急如焚的帶著隊伍急速往回跑,塔洛和三百親奴全被扔在後面,只有百人精銳勇士緊緊地跟在高峰的身後,在最前面的三十個人身上,套著取自親奴的半身甲,無形中,高峰接管了這支小隊的指揮權,當做了自己的親衛部隊。
當高峰帶著他們跑過幾十公里的距離,回到部落的邊緣時,驚訝發現,這些勇士竟然還能跟得上他的節奏,並沒有人掉隊,特別是冼釗,還保持著臉不紅,氣不喘的姿態,若不是知道這些人都沒有覺醒,他還以為全是庇護者。
“你們不累麼?”部落盡在眼前,高峰反而不著急了,按照他的想法,除了那幾百個駐守在部落的荒人戰士,剩下的都是部落人,杆子不會趕盡殺絕,最壞的結果出來之後,反而沒有之前的擔心。
“還好,這段時間我們為了節省食物,只吃長在險峰之上的一種野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