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終於平復下來,對高峰打了一個招呼,到自己的臨時住所去研究這些神奇的東西。
高峰也需要時間消化今天瞭解的一些東西,最重要的是要等菲兒醒過來,他好知道一切的真相。
很快,惑星和血丫頭也回來,惑星看到高峰守在床邊的那個女人有些驚訝,心中湧出一陣酸水,讓她很不自然的走了出去,粉月倒是不在乎高峰有幾個女人,盡心盡力的給高峰準備飯菜和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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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值最忙碌的時候,滿頭被解決,意味著整個西部荒野再無敵人,入侵的荒人也盡數被天爪部落所控制,但戰爭後的千頭萬緒最讓人頭疼,人員的劃分,駐地的安排,食物供給,還有冬季的燃料供給,以及人事安排等等錯綜複雜。
這些只是小事,讓人糾結的是高峰和天爪的對立,高峰不想將自己的東西白白的送給天爪,同樣,天爪也不想高峰架空自己,獨掌部落的大權,兩個人的矛盾必須顧慮到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更加複雜。
杆子旗幟鮮明的站在高峰這邊,紅石帶領天爪部落的主力站在天爪那邊,一個不好可能就是刀兵相向,這些都必須提前做好疏通,至少不能內戰。
除了這些,還有和火焱的周旋,火焱不是什麼好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既要滿足對方,又要從對方手中搞到足夠的好處,耗費的心裡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但這些統統都不如眼前的女人重要,對高峰來說,菲兒失而復得不只是他前世情緣的延續,還是重新找回的珍寶,值得他付出一切。
時間慢慢消失,外面卻開始熱鬧起來,勝利的訊息正式傳到下層平民的耳中,紛紛歡欣鼓舞,偶爾可以聽到隱約的哭嚎聲,卻是在這場浩劫中失去部落和男人的婦孺對未來茫然。
高峰一動不動,身邊沒有旁人,只有他和床上的女子,也許是聲音太嘈雜,女人皺起眉頭睜開眼睛,呆滯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隨即整個人清醒過來,拉開覆蓋在下巴上的被子。
被窩是高峰的被子,並沒有什麼怪味兒,只有他身上的味道,女子明顯不喜,一把扯開坐起身,卻和高峰對上眼睛,她沒有認出高峰,質問到: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
雖然聲音和菲兒一模一樣,但是一起高傲冷厲,有著頤指氣使的輕蔑,將高峰當做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小廝。
“菲兒?”
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的高峰,最終乾澀地問了出來,女人卻毫無反應,自顧自的打量周圍的環境,眼神中的不屑與輕視更加強烈,就像嬌貴的大家小姐再打量民工的住所。
“菲兒是誰?”女人終於對高峰有了反應,黑白分明地大眼睛注視高峰,有一絲驚訝,沒有想到高峰這樣的野蠻人看到她,竟然還能保不卑不亢的神sè。
“你……,你不是菲兒?”
高峰的舌頭立刻打了結,結結巴巴地反問著女人。
“哼,笑話,你連我都不知道麼?”
女人一聲冷笑,讓高峰如墜冰窖,他真的認錯人了?可為什麼女人和菲兒如此相似,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連聲音也差不多?
“我餓了,給我準備吃的,不要太簡單了……。”
女人不會客氣,直言說出自己的要求,高峰被之前的心情打擊得無以復加,夢遊般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粉月不知道女子是誰,但能感覺到女人身上的貴氣,加上高峰親自守在女人床邊,對女人服侍的盡心盡力,伺候完女子梳洗後,帶著女人來到前廳,
高峰對生活環境的要求並不高,只要有地方睡覺就可以,所以他的居所和一般人的居所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更加簡單一些,連裝飾用的陳列品都沒有,更別說那些華麗的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