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高峰徹底和他斷絕關係,讓他心裡空蕩蕩的,更多的是失落,因為他沒有把握能做出過高峰的成績,而天爪部落也因為各種意外,導致糧食緊缺,不得不想要用人口去和家族換取糧食,他也知道這是飲鳩解渴,但實在想不出辦法。
還是高峰,一力承擔了天爪部落的糧食,在高峰同樣緊缺糧食的情況下,供給了天爪部落大量糧食,讓他心中的愧疚無以復加,怎麼看都像是貼在高峰身上吸血的寄生蟲。
雖然天爪不願意這麼做,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之前說出要拿回權利的話語,就要咬牙堅持,要不然,連最後的尊嚴都沒了,可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平庸的領,在高峰崛起之前,黑爪部落在他的帶領下,也只能保持,得不到展,更加不能經歷風雨,現在自然也不可能越高峰的成就。
這讓天爪一度陷入深深的自責,難道自己真的不是這塊料?細細算下來,好像他真的沒有給過高峰什麼,就連他下定決心,拿出喚醒藥劑給高峰,最後還是吃到了自己的肚子裡。
越想越懊惱,天爪乾脆不再想,就像轉身,回到自己的住處。像往常那樣以閉關的名義,躲在角落裡後悔。
突然傳來一陣喧譁,一輛宛如長條麵包的怪東西正從遠處向這邊飄過來,看到這東西,天爪的懊惱又變成了憂慮,高峰最終還是沒有聽他的jǐng告,走上和地下竄連的道路,一旦傳到家族的耳中,說不定又是一場浩劫。
浮車的出現讓下面勞作的族人出驚歎和喧譁,卻沒有再向以前那樣哭爹喊孃的奔跑,只是純粹的感嘆,因為他們知道,這種神奇的怪東西是被大長老派來的。
掠過千百計的人頭,浮車平穩的到達了圍牆前降落,志得意滿的二長老碘著大肚子,邁著四方步從浮車上走向來,矜持地向四周崇拜地眼神點頭,就像皇帝走下他的御駕,一抬頭看到臉sèyīn沉的天爪,二長老頓時像淋了雨的鵪鶉,縮起了脖子,邁著小碎步從下面跑上來,忐忑的沖天爪行禮。
“見到他了麼?”
天爪沒有看前倨後恭的二長老,只是盯著七八個身穿緊身軍裝,揹著步槍的軍人從浮車抬下一個個長條箱子,箱子有銀白sè的金屬製造,宛如鏡面一般,折shè出刺眼的光芒,卻讓他的心更加yīn沉,那是這個月的口糧,供養天爪麾下六萬五千人的口糧。
“還是不肯見我,已經第三次了,我下個月再試試吧……。”
小眼睛二長老無奈地眨巴著小眼睛,苦笑著說道,從他上次看到高峰起,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了,卻始終得不到高峰的接近,來來回回也跑平不少路,都做了白工。
“算了,不見就不見吧,東部荒野那邊怎麼樣了?還沒有訊息傳來麼?”
高峰不願意見二長老,意味著不想接受天爪的聯絡,不管是好意還是其他,都不想再和天爪有聯絡,即使天爪心中有愧,高峰也不想知道,只是漠視,讓人無從下手。
二長老聽到東部荒野幾個字,便知道天爪還是關心高峰的。
“東部荒野現在處於對持階段,以前剩下的部落和荒人分為兩個陣營各自敵視,但都缺乏糧食,所以暫時不會有動靜,抓走惑星小姐的是荒人的三個部落領,分別是雲圖,雲荒,雲馬,都是顯鋒伽羅……。”
“嗯?三個顯鋒伽羅竟然會為難一個女人?”
聽到這裡,天爪眉頭一動,眼神yīn冷起來。
“惑星不是一個人走的,給他帶路的是一對荒人契奴,女的是平時服侍惑星的下人,男的是女的相好,他們故意騙惑星繞道東部荒野,然後出賣了她……。”
三個月的探查不是白乾的,不管是天爪部落,還是高峰的屬下,都有大量的荒人,他們死心塌地的將自己融入西部荒野,到東部荒野收集情報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