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魔沒有關係……。”
既然高峰出自西部荒野,哪怕只有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夜魁也不想放棄,但他的心裡也很糾結,雖然早已經做好肉香女死在戰亂的準備,但還是有著一份奢望。
“和夜魔沒有關係,我就更不知道了……。”
高峰嚴防死守,不給夜魁任何機會打探情報。
“唉,我就知道不可能……。”
高峰果斷的拒絕,反而讓夜魁絕了那份奢望,嘀咕了幾聲不再說話。
臉上的骷髏畫有利也有弊,高峰看不出夜魁此刻頹廢消沉的表情,也猜不出來夜魁是為親人擔心,若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之,說不定能讓夜魁對他有感激之心,但陰差陽錯之下,兩人都沒有說道點子上。
“喂,你們是那個部落的,怎麼只有兩個人?其他人呢?”
突然傳來一聲大喊,讓高峰和夜魁小小驚嚇了一番,扭頭看去,在乾枯河道里的碎石中正站起一個荒人,一邊起身還在一邊提褲子。
“你還不是一個人,管得著麼……。”
夜魁的脾氣從來算不上好,看到剛剛拉完屎的傢伙,便更加討厭,一句話頂了回去。
“機會……。”
高峰突然銷聲說了兩個字,夜魁頓時一愣,對方的大隊伍恐怕就在附近,這個傢伙是出來找地方方便的,兩個單身的荒人戰士很顯眼,如果假如大隊伍中,就不再引人注意。
“你這人怎麼這樣捏……。”
那傢伙的聲音驟然降了下來,他看出夜魁強壯的身軀和另類的武器,不敢和夜魁對望。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得錢你小子拉屎也拉出問題來了?”
帶著嚴厲的質問從河道邊高高隆起的土丘後面傳來,一個荒人戰士站到了土丘上,看到高峰兩人愣住。
“你們是哪兒的,怎麼只有兩個人?其他人呢?”
高峰頓時無語,他就知道,兩個人上路一定有問題,貌似只要看到他麼都會問一遍。
“我們是夜魁部落的,部落裡沒有糧食,我們自己跑了出來,想到大營裡找飯吃……。”
按照高峰之前和夜魁商量的藉口,夜魁衝那邊叫喊起來,一邊說,一邊和高峰向那邊走去。
“我問不說,別人問就說,真的當我好欺負麼……。”
叫得錢的荒人站在一邊,看著高峰和夜魁很鬱悶的嘀咕,後面喊話的荒人則嚴肅地看著夜魁與高峰,想要找出不對的地方,在這人身後低窪地坐滿了休息的荒人戰士,放眼望去,數量不下三百。
“有吃的麼,餓了兩天了……。”
夜魁心不在焉的說這話,兩隻眼睛骨碌轉動,嘴角掀起一絲不屑,下面的荒人沒有一個讓他看的上眼的。
“只有你們兩個人麼?”
對方依然沒有放棄懷疑,依舊試探著詢問。
“出來的時候有六十幾個人,有的人跑到其他部落了,有的人半夜走散了,還有的走了一半又不想走,回去了……。”
夜魁隨便一說,眼前這人相信了,沒有紀律的荒人這麼做很正常,特別是收攏了其他部落荒人,剛剛拼湊的小部落都是這樣。
“你們比我們還慘?我們出來到現在,只跑了三十多個人……。”
得錢又忍不住插了嘴,讓面前這個戰士頭領狠狠地瞪過去。
“我們的食物也不多,不過可以給你們一些……。”
這個戰士首領雖然表現的多疑,但還是比較好說話,答應了供給食物,這時高峰說話了。
“頭……頭……頭領,我們……我們跟……他們……一起吧?”
因為口音的問題,高峰不敢說連貫的話,免得被人聽出部隊,所以學了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