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
所以說,他每次說真話的時候都不會有人去相信……
“哥哥你剛才說做人不能太貪心是讓繪理只能喜歡上哥哥你一個的意思?”
奈人怔住,原來我是這麼變態的人嗎?“不是,心臟很小的。除了日常生活所需,它能騰出的空間所能容納的人的位置,我想一個都顯擁擠。除非你是很愛,要不然就別往裡面塞人了。”
“哥哥就沒有喜歡的人嗎?”伊藤忍不算是嗎?
奈人沉思良久“大概有過吧,但是不記得了。”
回到主屋的時候,奈人直接把人帶進了會客室,裡面有倆個人正坐著談笑,除了伊藤龍之介外,那人就是她父親了吧?
繪理先望了奈人一眼,才慢慢的走到那中年男人的跟前,喊了聲:“爸爸。”
男人眉頭微蹙,神情挺能嚇唬小孩的:“為什麼離家?”
“阿,新媽媽她死了。我怕!”
男人的眼神很銳力,這不是一位父親對女兒應該有的眼神:“我們回去吧,那只是個保姆而已,我在給你找一個吧。還有不要在隨便稱其他的女人母親,你的媽媽她不是早就為了保護你而早早離開了嗎?”
繪理捏緊裙角,梗咽的說不出話來,終於還是說出了:“爸爸你這麼討厭我幹嗎還要和我在一起啊?”
男人怔住,半晌後才開口道:“因為你是緒理留給我的最後一件寶物,我不可能不管你。”
這麼理所當然,偏執的男人可以說是為了愛,但偏執的父親對於她的女兒來說卻是一種災難,冷暴力有時候對未成年的孩子來講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望著這隻垂小頭的小腦袋,她眼底原先還閃著的希翼算是被這番話徹底的扇滅了。
“她的母親真的希望您這樣對她嗎?你自己不都已經清楚這已經是你妻子最後遺留下來的珍寶了嗎?她願意用生命換她不就是說女兒是你們之間最重要的聯絡嗎?或許我這樣說您很煩躁,那我換一種說法,如果連繪理都不再了的話您覺得自己還可以剩下些什麼?”
“耀司夠了!”身為外人的他們管太寬了著實不好。老爺子很明智,只是奈人低頭望著這雙眼睛還是忍不住去再幫她說些話:“連我都看的懂的事兒,為什麼您不能好好的看清現實,一味的沉浸在痛苦的之中,就以為折磨的真是自己了?那您的女兒呢?還是您早已謀算捆著她陪您一起痛苦呢?”
“豎子你想死嗎?”男人的氣勢大開。但說真的氣勢這東西真的沒有武力值來的實在,在靈壓面前奈人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難道你想說他的氣勢要比開掛還牛X?
“不想死。您那麼生氣幹嘛?”
伊藤龍之介嘴角抽了抽,你只往人家的心窩子捅,人家能不生氣嗎?這宮崎政一的兒子養的好啊!比起他家那個只會闖禍的,不承認也不行……那真是差太遠了啊!
伊藤龍之介此刻有些羨慕,雖然這小子打小就不討人喜歡,但是這刻卻深得他心。當然不是為他氣他兄弟的事,而是這刻的他TMD看起來太讓勞資順心了!
伊藤龍之介暫時沒有出面制止,樂得在一旁觀察局勢(看戲)
伊藤忍本來拉門的手垂了下來,轉身走了出去。陽光毒辣的刺眼,他用手背遮了遮。想起宮崎耀司剛才那副神氣的模樣,他不得不說是。
更加的討厭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矇蔽的內心
在這一年發生了一件大事;伊藤忍逞兇極惡的跑繪理也就是那個小女孩的家裡把人家的父親間接的害死了。
於是震怒的伊藤老頭子終於把他禁足了,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就奈人覺得吧;自己幫伊藤忍擦了這麼多年的屁股;只有這次老頭子的決策是真的棒!奈人他現在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