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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層金邊,雖然他永遠不可能成為那尊大佛,但他還是膜拜了下,認為那紅鼻子是上帝的產物——因為在陽光下,他清楚的看到絲絲金色的絨毛。當然,那不是長鼻子裡面的黑色產物。

老船長的聲音很洪亮,倒是好心的拉他們到身旁,給指了一條明路。拿菸斗的手指著杉樹的最頂處,說那是一條通往考試道路的捷徑。

在考試路牌面前,戴眼鏡的叔最終選擇了與之相反的道路,也就是最官方的那條嚮導。奈人雖然覺得那老頭脾氣很差,但也選擇了往杉樹那邊走,倒不是說他輕信於人,只是他輕佻的認為就算失敗了,也無損失。或者他想,能這樣提早回家也不錯!

但不知怎麼的背後就多了條尾巴,自他說要往杉樹那邊走,金髮少年也選擇了與他同路。那理由和炙熱的眼神都格外讓他蛋疼。

一位說:對他很有興趣要近距離觀察的少年。這頗有歧意的話,在少年清亮的眼光中,他打消了對他的吐槽。他想:隨你好了。反正這道路也不是我老子開的,這馬路也不是咱家的,咱不能操控人的自由行使權……

他往前走了幾步,停下。還是給他提了個醒,他說:“別抱太大希望,就算落選了我也不會讓你抱我大腿哭得!”又上下把他打量了幾番,又道:“除非你是女的……”米特阿姨應該不會反對給帶個媳婦回家,看這張的也達標,結/合湊出來的孩子想必也不會太差。

他想的很實在,聽的人卻有些惱了。自打小這模糊的外貌特徵,就讓人頗多有誤會的。但被別人當面提出來,就如同挑釁了所謂的男性尊嚴般,不爽。

他挑眉,很嚴謹的告誡他:“注意你的說辭,剛!”

奈人撇了眼,這為無謂男性尊嚴作鬥爭的金髮少年,看這緊盯著自己不放的眼神,無奈地敷衍了兩聲。“嗨,嗨……”

在半山峰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人,長的倒是很健壯的,說是跟他們同路。說白了,就是一上來套近乎的。對於,不認識的人奈人一直奉旨原則少話。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那惹事的體制,減少一些麻煩。

對著這沉默的男孩,男人有些犯難了,本來他也是衝著這傻頭楞腦的孩子來的,現在他不說話……沒擇,他望向了金頭髮,眼神中帶著乞求和犯難。

酷拉皮卡本就是一個理智的學者,對於這來路不明的人並未好感,為此也沒啥好話幫他說。

雖這講,男人還是賴上來了,跟在他們後面……走了大概十幾分鍾,男人突然跌在地上,說腳崴了。

奈人本跺幾腳,這跟他後面纏著他問七問八的男人。見他這說,他喜出望外。說:“叔,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你在這等著……”說完,沒下文了。

男人自信以為他是給他找草藥去了,得逞一笑:傻小子!

酷拉皮加掃了男人一眼,對此很是不屑,撇下男人,獨自跟上了奈人的步伐。

再看,酷拉皮加有絲疑惑了,他這哪是找藥啊?明明又在往曲折的山頂前行……

“你不準備幫他嘛?”他問。

“哪能呀!這山路上都沒人,我又不懂醫。他得找個醫術好的去救治他。”感情,他是打了張模糊的口頭支票,讓人在那傻等。

酷拉皮加跟上他的步伐,嘴角有絲笑意——本就都不是特良善之人。

和戴眼鏡叔再次碰頭的時候,是在那男人惱羞成怒追上來質問他的時候。奈人倒是一副你欺騙了我的樣瞅著他,只把男人氣的與此分道揚鑣了。估計也是想差不多到頂了,探路的棋子也沒多大用處了。

而戴眼鏡的叔有些忿忿不平帶點不好意思的推動他的小墨鏡:說自己受騙了,要求加入他們。

沒什麼理由拒絕,也就沒什麼意外,一路上三人同行登上了山頂。從那廢棄的房子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