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過去了。沈滄雲神色露出追憶的神色,具體想些什麼,沒人知道。
“行了,沒事了,出去吧,老齊。”沈滄雲微微一嘆,忽然輕聲說道。
老齊惴惴不安的退了出去,沈滄雲也不說話,瀋水潮杵在那。良久,沈滄雲淡淡的問道:“水潮,這靈石,到底怎麼來的?”
“爹,是從山洞裡掏出來的…。。”
“還說謊!明明這些靈石上都有陣法損耗的痕跡,你當被別人都是傻子麼?”沈滄雲一拍桌子,喝道。
瀋水潮嚇的一歪,人坐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牙齒磕架,話都說不清楚了,只差一點就要哭出聲來。
“孩子,爹不會害你,這次去尋寶,半途而廢,寶藏被人提前取走。天一大人很生氣,爹爹擔心受牽累。這靈石上分明有陣法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到時候你知道有多大的風險麼?”沈滄雲悠悠的說道。
“爹爹,我,我也不知道啊…。。”瀋水潮鼻頭抽出,哭聲道。然後他就把齊偉誠如何訛詐陳安之的靈石,如何爭奪之事一股腦兒倒了出來。說完,瀋水潮歪倒一旁低聲哭起來。
沈滄雲卻陷入了沉思。他倒不關心殺人奪靈石是不是不道德,之後如何善後等等,他想的卻是,究竟是誰奪了天一大人的寶物?是那個小子?
腦海裡浮現出那個木訥小子的形象,想起之前邀請陳家莊一眾人來,也並不覺得那兩個小子有如何如何驚世駭俗的天賦。不是他,那麼究竟是誰?難道是血魔宮?雖然沈滄雲偏居浮光城一隅,不代表他沒有收到秘密訊息渠道,眼下血魔宮江湖肆虐,風聲鶴唳,各種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啟稟大人,密探有事稟報!”門口侍衛高聲說道。
“趕緊收拾下,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躲到內間去。”沈滄雲打斷思緒,看著瀋水潮一臉哭像,心頭微微有些厭惡的道。
“稟城主,就在剛才,有人探到說中央禁地內靈氣陡然增加,原本準備退去的江湖人士,有不少又前去查探了。”一名黑衣男子進來,單膝叩拜,恭聲稟報。
“什麼?”沈滄雲驚道。他站起身來,在室內反覆的走動著,心裡卻在消化這個訊息帶來的衝擊。靈氣陡然增加,意味著天地之中可吸納的靈氣增多,原本枯竭的天地將得到滋潤,中央禁地將優先成為類似洞天福地一般的存在。浮光城毗鄰中央禁地,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該如何運作?
“很好,再加派人手打探,一定要探明白究竟怎麼回事。去吧。”半晌,沈滄雲猛然一轉身,凝重的叮囑道。
此後的半個月內,整個浮光城都議論紛紛,從深入禁地尋寶,到禁地叢林之中靈氣散逸,所有這些都成為所有江湖人士的談資。有人說是某某門派奪了寶,有人說是有人奪寶不成開啟了某種機關,開啟了某種靈氣通道,有人說是天地大變靈氣枯竭之後,算到今年就該恢復靈氣了…。。傳說眾說紛壇,難以琢磨。
那日,自傳送陣中意外傳送出來,陳安之和金鳳跌落在距離陳家莊本莊三百多里的野外。長途的傳送,讓陳安之頭暈目眩,那種虛空失重的感覺特別難受。
浮光城是不能去了,連城主府的人都見財起意,刻意陷害,那裡的危險可想而知。好在金鳳精氣深厚,裹帶著陳安之一路悄悄返回了陳家莊。
陳安之躺在自家床上,腦海裡卻在回想著當時山洞之中的場景。詭異的玉色鑰匙,莫名的黑洞,奇異的傳送陣…。。
他不會知道當時正是他攜帶玉色鑰匙意外破開山洞禁制,由此觸發玉色鑰匙之上的陣法吸納洞內儲備靈氣,吸納足夠靈氣的玉色鑰匙自行構建陣法破開虛空,開啟了位於虛空深處節點之上的某處陣法。
隨著玉色鑰匙剛剛好嵌合在陣法機關的一處,整個大地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