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距離,可是身後還是能明顯感受到他的體溫和氣息,讓她不可避免的心跳加速,臉頰還滾燙著。
“走吧。”子遲若無其事地說,好似這樣環著月棠是多麼理所應當的行為,隨即伸出胳膊扯了扯韁繩,一蹬馬鐙就轉身。
池澄把還在掙扎的疏桐鉗制在懷中,不讓她摔下馬,疏桐那倔強脾氣哪裡肯依,拼命扭打著身後的“銅牆鐵壁”。
“放開我!你放開我!大色狼!登徒子!”
疏桐氣極,臉漲得通紅,卻又奈何不了他人高馬大,而且還力大無窮,疏桐那點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反而像小孩撒嬌一般,惹得池澄心癢癢的。
“這……”,月棠簡直無語,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二人,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出言阻止。
子遲但笑不語,輕輕抿唇,將月棠的腦袋掰過來,不讓她分心,殊不知這個動作足以把月棠轟炸得外焦裡嫩。
這這這這這個……也太親密、太曖昧了吧?這冰山今天不對勁!到底腦子積水還是門板擠過,居然如此反常?!
月棠想不通,身後疏桐還在對著池澄大呼小叫,卓王府的侍衛們,頭一次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一方面是冷面冷心的王爺,一方面是不苟言笑的池澄公子,這倆人,今天都怎麼回事?怎麼都有點像……呃……登徒子?
番外卷 一百三十四 絕對比你好
一百三十四 絕對比你好
“相爺,您看。”
死裡逃生的殺手,興奮地將手中的幽冥令舉起,恭敬地呈給暴怒的司徒意。
“去,拿過來。”司徒意因為計劃失敗正無比憤怒,沒想到卓王爺如此及時,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趕到救了那丫頭,此行損失慘重,但收穫並非是他想要的,所以心情極度不悅。
看到手中厚重冷硬的令牌,司徒意的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絲疑惑的精光。
“相爺,您手中所持,就是夜魔宮幽冥使的令牌,如假包換!”那人見司徒意沒有生氣,也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連忙出聲解釋。
“魔宮的幽冥令?”司徒意也有些意外,仔細翻看那令牌,方才了悟,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詢問。
那人立即點頭,一臉激動。
“相爺,此番行動雖然失敗,可是屬下發現,那卓王妃不僅不是啞巴,而且還跟夜魔宮有莫大的關聯,這幽冥令,就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
司徒意瞪大眼睛,彷彿難以置信:“你說那丫頭,是假裝的啞巴?!”
“是!相爺,她和屬下對話交談均無異樣,依屬下看,那卓王妃,八成就是裝聾作啞矇蔽世人!”雖然還是不能特別確定抓走的那個女子就是卓王妃,可是眼下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考慮,能保命才最要緊。
司徒意坐不住了,起身左右走了兩圈,臉色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太好了,這下可抓到把柄了!”
冷冷看著地上的下屬,司徒意的臉上閃過不明含義的笑意,似乎極為滿意。
“很好,這次,可真是立功了,恩?”
他問得頗為隨意,彷彿真的要嘉獎一般,那殺手一愣,隨即硬著頭皮跪地拜下。
“屬下願為相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說到最後,尾音有些發顫,可是他不敢猶豫,生怕下一刻那人就要翻臉。
司徒意點頭,沒有多說話,淡淡揚了揚手,示意他可以下去。
那人瞬間鬆下一口氣,千恩萬謝地離開。
親信疑惑不解,走到司徒意身邊:“相爺,為何不……了他?”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司徒意把玩著手裡的幽冥令,面無表情。
“暫且留一條狗命,說不定日後還有用處,去,把他關進地牢,任何人不許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