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很執著。
兩人穿著夜行衣,來到客棧。
鳳景澤說道:“糰子,等會兒我會丟張紙團到他的房間,他看到紙團上的字,會按照我的指示來到城郊的樹林,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鳳景若:“不在這兒解決他嗎?”
“這裡人多口雜,萬一驚動了其他人就不好了。”鳳景澤說道,“他一定會到城郊的樹林的。”
鳳景若點點頭,說道:“二哥,我都聽你的。”
果然,男人很快就順著鳳景澤紙團上的指示來到了城郊的樹林裡。
鳳景澤蒙著臉走過去。
“你是誰?為何要讓我到這兒來?”男人說道。
“皇上知道了你與明妃的事情,要我抓你回去受刑。”鳳景澤冷聲說道。
他只是在試探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能夠挺身而出保護他的母妃,他會想辦法送這個男人出城,給他足夠的錢讓他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輩子。
他對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的感情,從未見過面,唯一一次見面還是上次他聽到了這個男人威脅顧明柳的事情。
然而,男人顯然沒有這份硬氣,他從沒想過要挺身而出保護顧明柳,他對顧明柳的感情僅僅在於顧明柳可以給他很多很多錢。
聽到鳳景澤的話,男人忙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說什麼?”鳳景澤聲音冷了幾分,說道,“你不是說你與明妃生了個兒子嗎?怎麼這個時候就翻臉不認了?你的女人就要受刑了,你不過去保護她嗎?”
“我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是個光棍,什麼女人啊我真不知道!”男人往後退開幾步,說道,“你是不是來汙衊我的?我跟你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別過來,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你別過來……”
男人說著就往外面跑,然而,他剛挪動腳步,身旁一陣掌風呼嘯而過,隨後,一柄劍擦著他的臉飛過去,插…在他身旁大樹的樹幹上。
男人頓時嚇軟了雙腿,撲通一聲跪下,說道:“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鳳景若緩緩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鳳景澤,說道:“二哥,不要跟他廢話,你看他這幅樣子,要想他保護明妃,簡直就是笑話。”
說著,鳳景若看向男人,說道:“剛才那柄劍是我的,我沒有我二哥這麼冷靜,你要是說錯一句話,我就砍下你的腦袋。”
“你說,你說,我絕對不會說錯一句話。”
“你跟明妃,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男人咬著牙說道,“我就是一個無賴,怎麼可能會認識明妃這麼尊貴的人!你們究竟是誰?誰派你們來汙衊我的!”
“那麼,你有沒有兒子?”鳳景若又問道。
“兒子?我一個光棍,哪來的兒子。”男人咬定他與明妃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因為他知道一旦他說出來他與明妃有過一個兒子,他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鳳景若又看了看鳳景澤,說道:“二哥,看來他很懂如何保護自己。”
鳳景澤心情萬分複雜,原本還有的一點期待也都被這個男人的窩囊與無賴打破,他冷冷地說道:“從此以後不準出現在皇城裡,不然……”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男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會的,只要你們給我足夠的錢,我當然就不會過來。”男人此時也明白過來,面前的兩個人並不是來殺他的,應該是顧明柳派過來威脅他要他離開皇城。
他從來沒有想過,面前這人正是他與顧明柳的兒子。
他沒有一點兒骨氣,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事情,就是與顧明柳的一夜春宵。然後,因為這件事,他從顧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