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立刻再將人狠狠地壓在身下……只是適才,他確實沒能控制住自己,過於激烈了。還好,黃裳摸了摸對方的恥口,心裡放鬆了些許:只是腫了點。
東方不敗嘴唇微挑,眉眼間盡是妖媚,他緩緩地坐正身,赤…裸的下…身恰巧坐到了黃裳腿間的物事上,輕輕地扭動了下,嗓聲含笑:“裳弟,這一回,本座要在上面。”
這一夜的東方不敗,真是豪爽直白,讓黃裳都有些難吃得消。
只是黃裳更明白,這也是東方不敗一直根植於心底的不安造成的。他這樣的舉動,是為了得到自己最直接的承認——即使東方不敗身體殘缺,也同樣可以讓心愛的人得到饜足;即使東方不敗身體殘缺,他心愛的人卻不會有半分嫌棄。
黃裳勾起了個笑容,眸色深沉,注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膽大直接的妖精。
主動地抬起身,將自己的物事緩緩納入體內。看著東方不敗有些羞赧又更顯得意的眼神,黃裳笑意頓時深了一些,雙手驟然握住這人的腰,一個狠力,便猛然將對方按著坐下。
——經過適才的情事和藥物的潤滑,黃裳並不擔心這樣的舉動會傷到了對方。
戲弄不成,反被戲弄。突然又急促地全部納下男人的硬物,東方不敗便忍不住地驚撥出聲,還不等他稍許適應,只覺腰身被黃裳的手掌掐得如要被折斷,身下已遭到劇烈的撞擊。
“裳、弟……”他聲音不穩,語帶嬌嗔,道,“慢些……”
因為這樣的姿勢,感官的刺激竟是比前一次來得又劇烈了三分。被人頂弄得渾身酥軟,東方不敗上身也有些撐不住,不由得要往後傾倒,卻被黃裳手臂及時地攬住,又是一個使力,直把兩人相接的地方貼得更緊。
這一夜,小院的主臥內,低吟不歇、喘聲不絕,直待天色漸明時,紗隔後搖晃的木床才漸漸停息住。
整整一晚的瘋狂!天明時,兩個人都沉沉地睡了過去。在午時前,黃裳滿足地醒了過來,偏頭看著微蹙著眉,似乎睡夢中都還有些委屈的人,一時心虛不已。
溫柔地親了親東方不敗的臉頰後,黃裳就輕手輕腳地下床,快速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便去了灶房,找了點吃食,同時吩咐著廚娘做點清淡味鮮的小粥。
等粥飯好了,黃裳親自端到東方不敗的床頭,小心地把人連被抱進懷裡,邊親吻了幾下這個人的頭髮、眉眼,邊低聲喚著他醒過來。
東方不敗被人喚醒後,糊里糊塗地漱洗了下,又迷迷糊糊地被人餵食起清粥——昨夜體力消耗得有些過度了,這一吃,便更覺得飢餓,遂是喝完了兩大碗的粥,又被哄著咬下了兩塊爽口的糕點。
直等到自己被人安置在雅緻的中院亭閣內,東方不敗才算是徹底清醒了。望著滿院子的春光,他有些怔愣,眼神遊離,待目光不經意地落在身旁的石桌上,才是回過神。
拿起最上面的書籍翻了下,他輕輕挑起眉:《三遂平妖傳》?隱約記得幼時聽過一些先生講說過這個傳本。想著眼下無事,他便隨手翻看了幾頁,還沒看幾個字,遂覺得無法集中精神……痠軟的四肢,讓他連調整了幾個姿勢,才覺得自在些。只是那隱秘之處,到現在還有些火辣,如那人還在……
臉頰不由得熱了幾分,東方不敗將書籍扔到一邊,靠躺在寬大的椅子內,心下有些嗔怒:那天殺的書生!念頭一起,卻又是情不自禁地彎起唇。
便這時,黃裳手裡端著托盤,進了院子來。
“你不讓我睡覺,就是為了坐在這裡品茶看書?”東方不敗斜著眼,瞪了黃裳一眼:若非這好精力的書生,直把他弄了一整晚,他東方不敗甚麼時候這般虛弱過?
黃裳輕笑,將茶點擺好在東方不敗的面前,走到他身邊,牽起這的雙手合在自己的掌心裡:“夫人,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