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到通知不需要到榴園。
美人們改為在去往榴園的路上徘徊,以期遇到永安侯——
侯爺不是大好了嗎?
沒理由夫人一個人獨佔著。大家都是侯爺的女人……
沒幾天。永安侯果然遇到了不止一撥的美女。
任昆大怒!
全部發賣到樓子裡!
你們不是喜歡服侍男人嗎?那裡有的是!
為這點事兒將人賣入青樓。在錦言看來是傷天和的,畢竟美女們名義上都是屬於永安侯的。
如此抱男銀的大腿,雖不苟同,還是能理解的——
都是想奔個好前程傍棵大樹不是?
最後。各打十五大板,禁足!
無永安侯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出院子一步。
……
“你看看!不是說好了內院的事歸你管嗎?你就是這麼管的!”
發落完美女,餘怒未消的永安侯衝錦言發作。
“是,是,都是我的不對,”
錦言低聲下氣,認錯態度無比地誠懇與端正。
按照最初的約定,錦言向永安侯投誠時的確答應會守好規矩。把內院管好,最主要的內容之一就是做好擋箭牌,杜絕一切對他的性騷擾,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錦言自覺責無旁貸。
儘管在這之前。她已經約束過眾美們,但總不能不讓人在院子外面二門以內走動吧,毫無過錯地就限制他人行動與人身自由這種事,她還真做不來。
所以就失職了唄。
她低估了眾美對永安侯的渴望。
也低估了永安侯對所謂性騷擾的反應。
到底還是不同啊!
別說什麼自由尊嚴,生死都在別人的一念之間……
老老實實地低頭認錯。
眸中閃過失落與沮喪。
知道自己的馭下不嚴令任昆不喜,事後的求情更是不長眼色,心裡就做好了承受永安侯怒火的準備。
永安侯吼完這一嗓子,沉著臉沒說話。
丫鬟嬤嬤們早就有眼色地退了出去,眼前只餘錦言一個。
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半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掩住向來笑意盪漾的靈動黑眸,一幅任打任罰的乖巧溫順模樣。
任昆的火氣就消了大半,待看到那兩隻因為緊張微微攥著的小手,心頭悶悶的:他就那麼嚇人?
說來說去這事兒也不能怪她,都是那些女人的不是……
錦言沉靜地等著永安侯的裁決,解釋什麼的就不必了,事情這麼明白,有什麼好解釋的?
最終,除了起初的那一嗓子,永安侯居然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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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錦言有些不安穩,自覺地收斂自己的行為,愈發地自律。
百里霜約了兩次,她都不肯出門。
“……哎,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太草木皆兵啊,這本來也沒你什麼事,任子川為難你幹什麼呀?”
無奈只能登門的百里霜甚是不解,忍不住教訓她。
“不管侯爺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動。懶病犯了。”
錦言指著鼻子自嘲一笑:“偏你想得多!”
“呵,合著還是我搬弄是非!”百里霜不依。
這事又不是從錦言這裡聽來的,是任昆自己跟桑成林講的好不好?
兩次邀約未果,乍一聽聞此事,她就琢磨上了:
該不是因為這事禁了足吧?不是說沒錦言什麼事嗎?
立馬風風火火地就過府打探。
儘管看上去真的只是錦言自己不想動,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