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慕年沒有達到他的目的,是不可能離婚的,而且,她也沒有拿回陸氏,若是江慕年死了,她又和江慕年離婚的話,那麼陸氏不可能歸於她的名義,江慕年也沒有這麼的好心,會立遺囑給她。
所以,她一直都在隱忍。
如今江慕年給了這個機會,又是階下囚,試問,陸函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呢?
江慕年看到陸函簽下的字,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簽字了好,這樣,他們就沒有交集了,而那些財產,都會在一年後轉入陸函的名下,這樣,他就一點都不欠他的了。江慕年輕笑了一聲:“是嗎,其實我也是想跟你離婚很久了,要是沒有你的陸氏所在,我還真的不想娶你,你在床上,真的很無趣,若不是因為不想弄別的女人,我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碰你。”
最後一句話,江慕你那湊近了陸函的耳邊,所以,並沒有人聽到。
陸函只覺得氣憤無比,可是在這裡,卻又是不能動手,就只能隱忍了下來。
“無~恥。”冷冷的道出了這麼兩個字,陸函憤憤的離開了。
江慕年看著陸函的背影,又笑了一聲,笑容微微的苦澀,這樣認為也好,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一個下場。
之後,陸函重新的掌管了陸氏,昔日的一切又回到了她的手裡面,她事滿足的,舉行宴會,在所難免。眾多商業場上合作的人,都來了,當然,也包括慕深,看到慕深的時候,陸函只覺得是心驚膽戰的,因為狹路相逢。
陸函想要逃離,但是慕深卻緊緊的跟了上來。
她,無路可退。
慕深把陸函逼到了牆角,然後朝著她舉了舉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語氣,甚是蠱惑:“陸總,聽說你已經離婚了?”他在笑,明明是那般的迷人,可是陸函卻感覺到了深深的寒冷,她不敢說什麼,只是怕。
但是,慕深刻沒有給陸函沉默的機會,他的笑容照舊:“當初你給我妻子的設計,我到現在還記在心裡面了,只是可惜的是,你並沒有造成多麼大的影響,還被人給救了,如今,沒有了江慕年的庇護,你認為你還能自保嗎?”
慕深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沉默少許之後,抬起了眸子,對上陸函視線的時候,卻折射出了冰冷的光芒。慕深向來就秉著一個態度,別人對他壞一分,那麼他還十分,好一分,那麼他敬一分。
當時,陸函還真的是觸及到了慕深的逆鱗,她碰誰,都不該碰蘇暖的。當時他本來就是想要再找機會對陸函下手,但是沒有想到,之後會發生那般的變故,只能說,造化弄人,可是他現在在這裡,怎麼可能會讓陸函不被傷害呢?
笑話,慕深若是不做點什麼的話,那麼他還叫慕深嗎?
但,卻不是他來做。
他忽然的湊近了陸函,在她的耳邊細細的低語這:“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嗎?”
說到這裡,慕深的呼吸在延長,可是他卻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隨後,陸函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她的心裡面也是害怕的。正當陸函想要找機會逃跑的時候,卻是被慕深搶先的開了口,他在笑,可明明更像是冷厲的刀,泛著寒光:“陸函,你當初找人脫掉暖暖的衣服,設計她跟顧鈺,可是沒有想到,我會出現是不是?若不是我出現,你認為那個男人會放過暖暖嗎?不會,我當時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你並沒有出現什麼傷害,甚至醉酒都是自然的,我都沒有讓人下藥的意思。今天,我要你嚐嚐得罪我慕深的後果。”
陸函是真的怕了,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一片,毛骨悚然。
“慕深,當初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陸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走近來的人給嚇住了,走來的人,身材魁梧,肥頭大耳,只這麼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