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了上頓沒下頓,在城裡,他們能看到煙火氣,哪怕只是暫時成為城中的一分子,也讓眾人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心。
這兩個院子前不久剛剛修葺過,院牆很高,大門也很結實,房頂的瓦片是新換的,窗框也保養得不錯。
特別敦實的青磚瓦房,比鄉下老家的房子還要氣派,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激動。
陸知許也理解大家的情緒,但是天色漸晚,他們得趕緊收拾了。
“二叔,趕緊分配房間,讓大家快點收拾一下,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哦對!”陸銀山連忙問她,“怎麼安排合適?”
之前二人談話時,耿氏就在一旁偷聽,這會兒聽到陸銀山讓陸知許安排住宿,立刻就不樂意了。
“大家評評理啊,這裡正心肝都是黑的。”耿氏大聲叫嚷道:“憑什麼讓陸知許安排住的地方?她算老幾?”
村裡人都圍了過來,想知道耿氏又作什麼妖。
“耿氏,你夠了。”陸銀山看了老石頭一眼,“你就看著她這麼鬧?不管管?”
“老石頭就不是個男人,沒有卵蛋的。”
“哈哈哈哈。”
大家鬨堂大笑起來,這些年過去早就見怪不怪了。
老石頭就像沒聽見似的,低著頭縮在一邊。
耿氏大手一揮,人差點跳起來,“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們家和陸家不對付,陸知許那孩子看不上我們,剛剛把我女婿給抓走了,現在讓她分住的地方,不是明擺著讓她對付我們嗎,不公平。”她一邊說,一邊拍大腿,那模樣如同跳樑小醜似的。
陸銀山冷笑一聲,“你說她憑什麼?憑她能讓咱們進城!如果沒有知知,你現在還得在破廟裡待著,說不定還和城外的流民們一樣住窩棚。”
“這房子也是知知找的,連房費都是知知付的,租了一個月。”陸銀山冷哼一聲,“人家掏錢讓大家有房住,你還挑刺,你說憑什麼?”
“切!”耿氏翻了一個白眼,“誰知道她那錢來路正不正,說不定啊,賣身子換……”
話還沒說完,耿氏就覺得後腰上傳來了一陣劇痛,緊接著她整個人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翔。
“啊!疼死我了。”耿氏疼得倒抽一口冷氣,還沒等她爬起來,腰上又重重捱了一下。
“誰,哪個王八蛋……”
陸知許踩在耿氏的腰上,漫不經心地道:“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狗就是狗,不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