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朱可娃的面孔比伊凡卡還要精緻幾分,走上前來,主動地伸出白嫩的手腕微笑道。
“我們……見過嗎?為什麼我沒有印象。”陳渤輕輕捏了一下對方細長的手指,便立即放下,疑惑道。
“在卡森伯格先生的莊園,有幸目睹了你的英姿,那一連串的動作真的很酷!”朱可娃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我只是人群中普通的小人物,可沒法比。”
難怪不知道了,那時候莊園裡數百人都是我的觀眾,我哪注意到你是誰啊,但陳渤也好說破,只得訕訕地笑了笑。
“你們呀,一個地產大亨的女兒,一個有俄羅斯寡頭的爸爸,再說自己是小人物,我只能跳海自盡了。”儘管不喜歡鄧溫迪,但恰在此時她出來解了圍。
“俄羅斯寡頭?”陳渤抓住了重點道。
“當然,你要是想買坦克或者是導彈都能幫你搞定,就沒有亞歷山大·朱可夫擺不平的。”鄧溫迪不知道是故意的炫耀她的朋友背景有多顯赫,又或者是看出了陳渤的意圖,搶先說道。
“沒有說的那麼恐怖啦,就只是在俄羅斯有點人脈,而且他早已經搬到倫敦,有時也在撒丁島度假。”朱可娃靦腆地一笑,雖然輕描淡寫但也透露出這位朱可夫的不凡。“如果你在俄羅斯有什麼麻煩的話,或許能幫上些小忙,他挺喜歡和華人做生意的。”
“我還真有點小事要麻煩他了。”陳渤內心一喜,不動聲色道。
“生意什麼時候可以談,現在應該是享受美妙的晚餐時間。”鄧溫迪顯然像是這三人之中主持大局的帶頭人,把控著節奏,“你該不會是被達莎給迷住了吧,都彎都不動腿了?”
“都怪達莎的魅力太大。”陳渤順著鄧溫迪的話自嘲道,也順勢在餐桌旁坐下,“為了表示我的唐突,這頓飯我來買單,都不要和我爭,鄧女士是知道我們華人傳統的。”
“當然,就這點來說,美國男人可要小氣得多了。”如果拋開鄧溫迪的黑歷史和品性不談,她是一個很會來事兒的人,不然為什麼同樣是出賣自己,有人只能在小發廊,有些人卻能混成紐約的交際花?
法餐是個非常講究又繁瑣的飲食文化,陳渤輕易也不願意嘗試,尤其是法國餐廳為了展示自己的貴族文化,即使是服務生也要講一口地道的法語,選單亦然。大爺我掌握一門英語還是託了學習計算機的福,再學捲舌頭的法語只為了一頓飯,那不是閒得蛋疼。
這點餐的活就由伊凡卡代勞,看她對這挺熟的樣子,反正陳渤就算再難下嚥的也能吃得下,好吃得也會多吃兩口,本身不是挑剔的人,畢竟是捱過餓,知道食物的珍貴性。
光餐桌上擺放的物件就要了親命,刀子三把:主菜刀、魚刀和黃油刀,叉子三把:主菜叉、魚叉、沙拉叉和甜點叉,杯子也是三種,水杯、白葡萄酒杯、紅葡萄酒杯。
吃飯的順序更是繁瑣,餐前酒一般是香檳,而且必須得用凍杯,接著是肉醬或者沙拉是開胃小點,再之後是前菜、湯、主菜、甜點、餐後酒,一整套流程下來得兩三個小時,剛吃完就又餓了,由此可見法國人到底是有多閒。
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這恰好就進入了她們的姐妹時間,什麼旅行見聞,圈內八卦,美容護理,養顏瘦身……陳渤是完全接不住這些話題的,只能默默地喝水,酒就算了,還要開車。
一頓飯吃得他昏昏欲睡,連鵝肝醬的美味都變得寡淡許多,直到最後她們終於想起來這還有個圈外人,此時已經到了餐後酒的時間。
“陳先生,真的不考慮出售myspace嗎?我是很有誠意的。”鄧溫迪端著一杯干邑白蘭地和他手中的水杯碰了一下道。
“你的誠意又是多少呢?”陳渤不置可否道,你都能讓伊凡卡做你的說客,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