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的佔有慾就越強,我們上邊雖還在親吻,但兩隻手卻在她的胸前進行著無聲的戰爭。
她的玉兔軟軟的柔柔的,我偶爾就能感覺到一下,她的可愛更加勾起我對她的佔有,我終於抓住她的手,將它放到我的另一隻手裡,然後便肆無忌憚地對她兩隻小兔展開了蹂躪,她擺脫了我的雙唇,急促地喘著,痛苦而快樂地呻吟著。“不要了,弟弟,姐姐不喜歡你這樣子。”
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這樣,說不喜歡,那只是一種道德的矜持,所以我沒有停手,更加放縱地欺負她,我喜歡聽女人那故做痛苦的快樂呻吟,於是我稍稍加力,她馬上就滿足了我需求。
我再一次尋到她的雙唇,我要送她一個象樣的熱吻,她顯然什麼都不懂,我的舌尖稍做努力,就撬開了她的兩排玉牙,當我進入她口中的時候,她輕輕地哼了兩聲。
第一次被熱吻的她顯得很僵硬,完全不知所措,但她很謙虛,絕不會不懂裝懂,老老實實地看著我給她演示,順從地接受著我的調教。
我想誘她出城,她卻堅決不肯,我也只好做罷,不再為難她。
她哭了,因為我觸到了她溼溼的淚水,我放開她的雙唇,“姐姐。”我輕喚一聲,“我真的非常愛你,如果你不喜歡,我不這樣就是了。”
“你是我的第一個,可我卻是你的第八個。”她痴痴地道。
原來她是在計較這個,我無言以對,只好輕輕地撫慰著她,總算想到一句:“我會把你當做第一個的。”
她晃了晃頭,“你是那麼熟練,可我卻什麼都不懂。”
密室的蓋開了,傳來一聲:“張郎,我家天尊請你過去。”
獵豔紫荊園 第二十五章 燕天王
一縷暗光射了進來,上官明月急忙離開了我的懷抱,在離我一尺遠的地方重新坐好,緊張而迅捷地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又理了理了鬢髮,然後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紅衣人從頂口走了下來,行到臺階半腰,微微躬身,將頭探下看了一眼,終於發現了我們,又向我叫了一聲:“張郎,我家天尊請你過去。”
媽的,還挺客氣,前邊加了一個‘請’字,看來一定是燕天王那老傢伙想收買我。我沒有動也沒有吱聲,冷冷地看著紅衣人,在心裡打著主意——我是現在就找機會把紅衣人暈掉,還是先去見一見燕天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不用我下去請你上來吧!”紅衣人一絲嘲笑,有些不耐煩。
上官明月扭頭對我道:“弟弟,你去吧,看看他要做什麼,不用擔心我。”
也對,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我應該去摸一摸燕天王的底,看看他倒底要幹什麼。況且我現在功力被封,就算能把紅衣人暈倒,能逃出這密室,也很難逃出這翠煙堂,想出楊柳鎮就更不容易了,強攻不如智取。想到這兒,我把已經探到懷裡的手又拔了出來,爬起身走了過去。
燕天王果然是要收買我,在房中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好酒好菜,香氣撲鼻,看到這些東西,我那不爭氣的肚子不禁咕咕地叫起來,算起來我已經有多半天沒吃東西了。燕天王遣去從人,屋中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沒有看見司馬劍,我不禁問道:“我乾爹呢?”
“他去休息了。”燕天王向我微微一笑,“過來坐吧,沒有他,我們說話更方便,你說是不是?”
我當然明白這“休息”二字的含義,想不到燕天王趙九州居然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師弟。直到現在我也想不通,燕天王和宮月影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弄成如此僵局。宮月影只有司馬清影一個女兒,換句話說,翠煙門遲早是清影的,而清影和趙逸成親後,翠煙門實際上就已經成了燕山的一個分支。
宮月影是個精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