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去打胎的女人能組成個足球隊了。欸欸欸?這位,這位好啊,長相端正,身高一米八,碩士雙學位,無不良嗜好。為人嚴謹,還特別孝順。”
李父斜眼:“既然不錯,那就這個?”
李稚鄭重點頭:“當然好!最重要的是他特別孝順呀,晚上都還跟母親一起睡呢。以前有個女朋友,跟他媽發生點口角,他一腳踢過去,把孩子踢沒了。”
李父臉色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這種人就沒去坐牢?”
“被判拘留,後來花錢擺平。不過名聲在圈裡傳開了。”
李稚傾身拎起這份資料,說道:“不是我說,爸,你女兒我身價沒跌份到這份兒上吧。把這種人渣的資料塞進來,讓我去相親?”
李父想通了這一層,臉色變得極其陰沉。
第20章
李稚瞟了眼李重庵臉色,趕緊的裝乖賣巧。
“爸,您別生氣呀。”
李父回頭瞪了她一眼:“我生什麼氣?別人算計你,又不是算計我。”
“哎,這話就說的不對。”
李父端起茶杯抿了口,潤潤嗓子。
聞言,問道:“哪兒不對了?”
“我可是咱李家的門面擔當,別人算計我,不就是想算計您麼?”
“呵,你還李家門面擔當?”
李稚厚著臉皮把自己那張臉蛋湊上去:“您瞅瞅,您瞅瞅,這還不是門面擔當?”
瞧著這張形似亡妻的臉,李父怎樣也說不出否定的話。
搖搖頭,轉過臉去不看,就著茶喝。免得看一眼,氣壞自己。
他的亡妻,相貌美麗,性情溫婉,知書達理。
結果這相貌最像亡妻的小女兒,性情上卻大相徑庭。也不知道像的誰。
李稚陰謀得逞般的笑了一下。
其他方面她不敢打保證,就這張像媽媽的臉蛋,說是李家門面擔當,家裡人沒人會反對。
“嬉皮笑臉。”
“不笑難道還要哭?”
“女孩子家家,笑不露齒。”
李父這訓斥,不帶半點惱意。
李稚眨眨眼,特別認真的說:“爸,您知道國際標準微笑是露出八顆牙齒嗎?我這才露幾顆呀。”
“牙尖嘴利,還不是讓人欺負了。”
“那是你們眼裡看到的,我自己不覺得被欺負。”
聞言,李父放下茶杯,擺出促膝長談的架勢。
“那你是覺得真愛無悔?”
李稚差點把嘴裡的茶水都噴出來:“我說爸,有空您多帶帶孫子,不然看多點財經新聞。別老看真愛無悔的媳婦劇。”
李父哼了聲:“我看你對樑子齊出軌的事兒半點感覺都沒有,還半點兒怨氣都沒有。要不是根本不愛樑子齊就是愛慘了。”
“兩者都不是。”
李父兩手抄在袖子裡,像個文弱書生的樣子。
他穿著一件繡龍紋的唐裝,鬢間斑白。模樣儒雅,深藏不露如一隻老狐狸。
“說說。”
“感情是有點兒,可一想到樑子齊揹著我出軌。還想一邊跟我結婚,一邊跟他情人睡。我就只剩下噁心。所以傷心不是沒有,只是噁心的感覺蓋住了傷心。再說了,難道我還要為這種人渣哭天搶地不成?”
“就怕你是關起門來哭。”
“我像是那麼善解人意嗎?”
愛哭的孩子有糖吃。
她可是深諳這個道理並始終貫徹到底,心受傷了,那肯定要在愛她的人面前使勁兒委屈呀。
李父面無表情的和李稚對視,後者嬉皮笑臉。
半晌後,李父沒忍住,笑了起來。
李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