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流血,為那些豪門貴族染紅頂戴,怎麼想怎麼虧。
所以,底層的軍士戰力稀鬆,也就可以理解。
……
接下來的不久將來,要面對十萬奔狼騎精銳。
再加上很可能出現的二十萬以上的二鬼子軍隊……
據陳平的常識判斷,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有許許多多的人,自帶乾糧,領著兵馬投靠胡人。
然後,反過來衝鋒在前,打下各處城池。
這種二鬼子軍隊,打起胡人來自然是不堪一擊。
打起大離軍隊來,那是勇猛難當。
就像是突然間,就找到了人生的價值,生命的信仰一般。
所以,這是一場硬仗。
陳平一點也不敢大意。
如果不是滄龍印還掛在自己的腰間,源源不斷的匯聚著一股神秘偉力匯聚其中。
並且,他能感應到此印所在之地,氣數被鎮壓,做事無不順風順水,很可能就化不可能為可能,真的做到力挽狂瀾。
陳平這時候,已經有點想打退堂鼓了。
想要拉起一支兵馬去打游擊,也不能守在興慶府等著捱打。
但是,滄龍印在手,氣數當興,這種情況下,還跟胡人打游擊,避其鋒銳的話,簡直是在折損氣數。
“只要駐守一地,擋住胡人兵鋒,讓其不得寸進,打贏一戰甚至兩戰,立即就龍飛九天,氣數生髮。”
仔細想了想上一輩子的經驗常識。
陳平就知道,此時興慶府再無厲害勢力,被自己一一掃平之後,能夠佔據這等魚米之鄉,該是多好的開局。
“興慶府萬萬不能丟,而且,還要儘可能合縱連橫,拉攏盟友,共同抗胡,否則,大勢去矣。”
……
腦海裡想著一些事情,也只是幾個轉念而已。
陳平拔開腐爛草葉,看著露出地面的一處黑古隆冬的地洞,以及洞旁成片殘留的足印,眼神就有些發冷。
‘牛逼轟轟的射了一批毒針,然後就躲到地洞通道之中,這算什麼事?
這個幽山月門,排在魔門七脈之內,行事果然頗有魔門風範。’
陳平啞然一笑,如今自己什麼身份了,又值緊要關頭,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在路上專門針對一些魔門崽子來拼殺一場。
既然對方躲到地底通道之內,不再出來,明顯是怕了,也懶得進去追擊。
索性大度些。
陳平這樣想著,就準備離開,他自然不會承認,這地底通洞環境複雜,擔心裡面有危險。
突然,一點有如蚊蠅的細小聲音傳入耳中……
陳平五感極其敏銳,聽得真真切切,停下腳步,想了想,還是拿出剛剛收繳到的寶弓,搭箭在手。
‘就算是老鼠,有時候,該踩死還是得踩死。’
……
“平三,你這是何意,那一追一逃之人全都是厲害高手,你不想著隱藏起來,反而從旁攻擊?
小姐那事正是緊要關頭,你還無端豎敵,真是氣死我了?”
“四丫頭休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就不信伱看不出來,跑在前面的是天巫教神使碧靈蛇姬。
她已經用出了焚靈捨身功,護著那人逃走,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北周貴人。
咱們幽山月門正值風雨飄搖之際,需要力助。
此時遇到貴人,又值對方危難,結個善緣,幫他攔一攔敵人,有何不可。
日後說不定就會迎來豐厚回報,全賴今日之功。”
“胡塗,就算你再怎麼想要攀附貴人,也不要擅作主張,把我等也牽扯了進去,更不能用出噬魂針這等兇惡暗器。
你只知道前面逃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