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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淮的手指移到南姍腦後,輕語瀟瀟:「臨睡之前,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南姍想了一想,道:「王爺明早走的時候,能不能把小石頭給我抱來?」

蕭清淮悶笑兩聲後,抱著南姍的腦袋狠親一會,才接著道:「等下,我會點你的睡穴,然後,你就會睡著了——」

南姍大囧——這是要把她強制關機的節奏?!

次日早,被強制關機的南姍,開機恢復程式後,懷裡果然抱著肉呼呼的石頭,小石頭對於在母親床上醒來的事情,摸著腦瓜子表示很奇怪:「哎?我怎麼和娘一起睡著了……」

南姍揉著兒子的腦瓢,與他一塊起床,梳洗穿衣妥當後,母子倆一塊吃早飯,飯畢,小石頭自去玩樂,南姍坐廳聽事,府中主子人口簡單,南姍一人獨大,下頭的僕從沒有旁的樹枝可攀附,便鼓著腦門在女主人跟前使勁表現。

王 府之中,內裡基本無憂患,南姍性子懶散閒淡,絕對不是一個勤勞幹練的主母,讓她每日早起點卯,巡檢各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南姍將『兵者,詭道也』之句, 淋漓盡致地發揮在此兩項,南姍最愛搞突擊抽查,且毫無規律可言,有時一個月不聞不問,有時一連三天搞襲擊,但凡被她親自查到偷滑耍懶的,一律重重責罰。

關於銀錢帳目之事,不管是府內的收入開支,還是她陪嫁產業的賠賺情況,抑或是蕭清淮名下的皇莊店鋪,南姍都查的比較嚴,她可不想縱出替她敗家的人。

沒有照管老公姬妾及庶出子女的煩心事,南姍幹啥都不煩躁。

除 卻家內之事,南姍在外頭亦多有應酬,就比如此刻,南姍看著自己的行程單,略無可奈何,好比六月初三睿王妃過生日,作為他老公的皇嬸子,她做侄媳婦的能偷懶 不去麼,又好比六月初五四公主行及笄之禮,作為他老公的妹子,她做嫂子的能裝病不去麼,再好比六月初九柔嘉長公主也生日,作為他老公的皇姑母,她做侄媳婦 的能託忙不去麼,最後好比六月十二南毅成婚,南姍作為親堂姐,可以薄情寡義不去麼——就這些,還是南姍篩選過後的。

若南姍每收到一封請帖,就要過府去赴宴,小石頭估計該每天哭著說——娘為什麼又丟下小石頭了。

入了六月,正是夏日炎炎的時候,南姍每隔幾天,就要外出赴宴吃酒,這讓蕭清淮感覺很不爽,南姍戳著表情不愉快的小五先生:「咱一家子都好端端的,我總不能因躲懶不想出門,就咒咱們自個兒不舒服吧。」

蕭 清淮阻不了南姍出門,又恰逢有事不能陪同時,便總抽空去接老婆回家,睿王妃生日時,大都是女眷登門來賀,在戲散曲終之際,蕭清淮便準時出現了,給嬸子賀了 壽語,然後接媳婦走人;四公主行及笄之禮時,因南姍沒有及時回府,蕭清淮又蹭去一趟皇宮,將媳婦從酒場中領回來;柔嘉長公主生辰之日,亦親自去接了;到南 毅成婚之日,蕭清淮未曾一塊前去,卻依舊前往接媳婦。

不過小半個月,蕭清淮回回接老婆歸家的行為,著實羨煞了不少人。

☆、第200章

在南姍被格外羨煞之際,朝堂出了些事,江南近來連日暴雨,致使渭河水位嚴重暴漲,十來道河壩決堤,數十萬災民流離失所。

自然天災,無可避免,訊息傳回京中,皇帝下旨先從附近州府撥調糧米賑災,又親派欽差運送糧食物資南下賑災,只待物資齊備後,即刻就啟程。

蕭清淮往日也曾外出辦過差,短則日,長則十天半月,像此回千里迢迢下江南的行程,倒還是頭一遭,南姍略算了下日子,監察災情,安頓災民,視察河壩,加上往返的時日,怎麼也要好幾個月。

臨行前一夜,燭輝盈盈。

燭光下,心情低落的南姍,又一遍細細囑咐:「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