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一定是趙信書他們這幾個人掌握了王爺的遺產,在自己面前哭窮訴苦不過是為了利用自己還有穆書燕在宮中的地位得到封號爵位而已。
穆書榆想到這兒覺得有些心寒,自己一心一意為他們擔憂,甚至不惜得罪秦承釋,結果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對待,真是不值。同時也想起來那天秦承釋說自己婦人之仁這句話,難道說他早就知道王府並不窮,所以才不肯賜趙家封號爵位的?
這說不通啊,趙家有錢並不應該影響到這件事啊,可以說這根本就是兩碼子的事兒,秦承釋為何要混為一談?除非……,除非趙家是非常有錢,而且有錢到能讓秦承釋對之產生不滿的程度了!
穆書榆現在是特別慶幸自己的腦子總算是正常發揮了,這些日子她都被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攪得有些糊塗了,自己就應該像這樣時刻牢記所處環境之險惡,凡事都要多想想,凡事也都要多防範,不然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在心裡自誇又自得了一會兒,穆書榆又讓那幾個婢女往後要更加細心地去打聽各處的情況,無論發現什麼事兒都要報上來,做得好的還有重賞,那幾個丫頭立即答應著,覺得這還真是個不錯的美差。
“太妃,王爺的這幾個兒子居然如此混帳,真是枉費您的一片心了,您在這裡省吃儉用,他們卻過得滋潤逍遙,這還像話嗎!”如意氣得不得了,等那幾個婢女出去後便恨恨地說道。
穆書榆輕輕一笑:“不用氣,對我好的我自會百倍回報,對我不好的我也必會千倍奉還,看來他們是都當我這個太妃是廢物一個了。”
王府之鉅富能讓當朝皇帝猜疑不滿,除了危及皇權之外再沒有第二個原因!穆書榆想明白這一層關係後,又回憶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到王爺死後秦承釋的態度,如果他要是稍微對平慶王有一點顧念之情也就不會那樣輕浮地對待自己了。
現在的問題是要是王府真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自己該怎麼辦?穆書榆只知道無論王府出了什麼事,都萬萬不能讓自己與穆書燕受牽連,要不到時說不定整個玉浮都要跟著擔罪名。
漸漸地穆書榆心中形成了她自認為比較靠譜兒的猜測,那就是秦承釋不賜封號爵位一方面是為了削減王爺的權勢,畢竟平慶王是爭戰殺場的有功之臣肯定有一批死忠的部下與黨朋圈子,再一個也有可能是收回封地之後便可以逼迫王府之人動用王府根基,情急之下說不定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這樣秦承釋便能利用這個機會抓住證據根除掉禍患,平慶王連大婚之日都沒有奉旨回來,可見事有蹊蹺,自己絕不能再莫名其妙地被人耍弄,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如意,你去將潘校衛找來。”
如意應聲而去,不多時便帶著潘校衛進來了。
等潘校衛見過禮後,穆書榆面色沉重地說道:“潘校衛,如今有一件事關玉浮的要緊事,若是辦成了便是玉浮翻身之日,若是辦不成那不但咱們所有人的性命交都要交待在這兒,而且怕是玉浮也要跟著遭殃。”
潘永聽了立即跪了下去:“卑職誓死效忠玉浮與太妃,一切全聽太妃吩咐。”
潘永是玉浮前皇后也就是穆書榆生母帶進宮的,當初不過是個娃娃兵,後來穆書榆的母親因為久病不愈,為了女兒打算特意培養了些宮人侍衛以便能讓穆書榆將來有人可用,如意如蘭包括潘永都是那時提拔上來,忠心自是不必說。
穆書榆點點頭,開始交待自己所想之事。
“川曲國仍是不肯交出廖子斌?”秦承釋問著站在下面的白鴻信。
“回皇上,川曲自認信義之國,不畏天下人言,更不畏強國施壓定要保廖子斌平安無事。”
“哼,他川曲與紀國前丞相廖子斌裡應外合謀奪紀國新君之位還敢妄言信義二字,真是笑話,你去說與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