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而我也自知總是冒犯聖顏,不能為皇上解憂反倒惹皇上震怒,如何能沒有自知之明再厚顏相求,我即便是寫了請罪書也是要求皇上重罰於我!”
“哎喲,我的好太妃,您可別較這個勁了,皇上要是真有那個心不早就下旨了。皇上根本沒怪您的意思,不過是臉面上過不去,您給皇上一個臺階兒就完事了。皇上為您這事兒發愁著呢,這幾日都不曾再叫人侍寢,膳食也減了不少,太妃,為國為家您還是委屈些吧。”於忠苦苦勸說,太妃若是不肯照做,皇上還不得怪自己辦事不力啊。
“為國為家?於總管,要我一個太妃去以色侍君,這算哪門子的為國為家,皇上如是為這點小事便不顧龍體,那便是昏君所為,我願上書求皇上處置以免因己誤國。”
“太妃!您這是要奴才的命啊,不寫就不寫,當奴才沒說,奴才先回去了。”
於忠自知惹不起穆書榆,又怕她真做出什麼出格兒的事便趕緊收住話題,垂頭喪氣地回了長宣殿。
“你這樣子是給誰看呢,太妃可有悔過之心?”秦承釋看著於忠問。
於忠知秦承釋雖是不動聲色,但從語氣中也能感覺出些許急迫,但也沒辦法,只好聳拉著腦袋回話:“回皇上,太妃確有悔過之心,甘願領罰,還要向皇上請罪要求重重處置。”
這就是不肯見自己了?秦承釋靠坐在龍椅上,閉目沉思,半晌睜開眼冷笑:“不願進宮見朕,別是外面有人勾著變了心吧!”
穆書榆拿著一萬兩銀票心裡高興,據她這些日子觀察和羲的物價並不高,銀子實惠得很,就算以後沒有銀子再入賬只這一萬兩再加上之前那次得到的幾千兩銀子和剩餘的三百兩黃金,如若沒有極特殊的用途,將來出宮之後足可以安安穩穩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只是這銀子轉移出來便不能再存放在虞陽城,萬一日後有什麼變故自己怕是保不住這筆鉅款,還是想辦法讓潘永將銀子存到其他地方的金銀店為好。
此事不宜拖延,未免夜長夢多,穆書榆立即讓人去將潘永叫過來,吩咐他去這件事,然後又問了趙信書這幾日的情況。
“回太妃,趙信書與趙信義前兩日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屬下幾次打聽都沒問出來他們是去了哪裡,因這邊人手也不多又怕有危險便沒有派人跟著。”潘永對沒弄明白趙家兄弟的去向這件事很是慚愧。
出門去了?趙信書不總是說要湊銀子嗎,難不成真是要動用積蓄了,再說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但有兩個人肯定是知道的,趙信書的媳婦兒胡佩華為人謹慎不好打聽,那個鄒英蘭倒是好對付些,穆書榆眼睛轉了轉想到了一個法子,便又另外安排給潘永一件事。
這日,鄒英蘭正在屋內擺弄著自己匣子裡的金銀首飾,翠芳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有熱鬧瞧了!”
鄒英蘭拿著墜子正對鏡比劃著,心不在焉地問道:“這府裡還能有什麼熱鬧瞧,太妃也被皇上給趕出了宮,害得平時裡結交的那幾位夫人都不下帖約我了,這太妃也真是不懂事,男人嘛哪有不花心的,更何況是皇上,我對你們二少爺都是淨一隻閉一隻眼的,她倒好和白子若這個皇上正經的妾室爭風吃醋,看這回要怎麼收場!”
翠芳笑道:“二少奶奶,可不就是太妃那裡又有熱鬧瞧,我方才在路上遇見了如蘭,見她神色慌亂便叫住問她做什麼去,結果她遮遮掩掩地不肯說,後來我嚇唬她說定是她做了什麼壞事才這樣的,等我告訴了二少奶奶到時讓太妃罰她,那如蘭不禁嚇找了個揹人的地方和我說,太妃也因得罪了皇上不能再進宮吃不好睡不香的,總覺得自己犯了小人,所以求了一位有名的神婆到府裡想解一解。”
“什麼!她居然敢將神婆弄到府裡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鄒英蘭覺得這穆書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