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自然,因為我畢竟還娶過她女兒,後來又把她家滅了。但她對我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也許她在這個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圈子裡見得太多的緣故吧。但在如何稱呼她上,我就費了好大的力氣,起初我叫她娟姨,後來聽袁靜叫她娟姐,我也覺得叫她娟姨不妥,於是又改叫她娟姐。
那天,袁靜不在,婉娟對我說:“小鋒,你還是叫我娟姨吧。”
我有點詫異,道:“為什麼?”
“婧如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了,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要叫我作外婆,你不能叫我作姐了。”?
我一下矇住了,好久沒出聲。我想:要是婧如又生下一個孩子來,我怎麼回去向姍姍交待?怎麼向媚姨和林叔叔交待?於是道:“不行,得打掉!”
“遲了,打不了了。婧如年少,不知道,我也是前一陣子才知道的,要不早就可以打了。”
我一想,婧如不還這麼年輕,還不到十九歲,要是生下孩子來,怎麼帶?她還怎麼去上學?於是道:“都怪我,是我害了婧如。”
娟姨道:“有你這句話,我就高興了,證明你還是個好人。許多時候身不由已,我也不怪你,我也一樣。等婧如生下孩子後,休息一段時間,可以重新上學。”
“娟姨,我想去看看婧如。”
“不行,婧如對你還有很大的氣,你去了讓她生氣起來,反而動了胎氣,傷她和孩子的身體。”
“那怎麼辦?”我看著娟姨道。
娟姨過來拉住我的手道:“見你對婧如那麼好,我也知足了,等以後她對你沒那麼恨了再去。”
我無言地撫摸著娟姨拉著我的那隻手,看著她,突然,感覺到一絲絲淡淡的香味傳來,是如此的迷人,我的目光居高臨下地從她胸前裙子的開口看見了她裙裡兩隻鼓漲的大奶子,我的目光連忙移開,放開她的手走到一旁。
娟姨也沒覺察到我的異樣。就這樣我們又呆了一會,袁靜回來了。
一連幾天,我腦子裡都是娟姨的身體和香味。但我還是有理智的,第一、婧如有了我的孩子,娟姨真正成了長輩。第二、娟姨與繡蓉不同,繡蓉她們落難,是靠我救她們的,當然我要她們供我取樂。第三、娟姨是教父的女人,無論是誰,萬萬不能染指的,不然自找滅亡。我當然知道,所以,想是歸想,(你知道,我連自己的嬸嬸及媚姨都上了,還會在乎什麼嗎?)我沒有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言行。
但有些時候,總有一些天時地利的時候。
那天,我和袁靜正在看以前我給她拍的寫真的時候,娟姨來了,她完全被袁靜那藝術優美的寫真所迷住了,發出了由衷的讚美。當袁靜說這些都是我所拍的時候,娟姨更是對我刮目相看。並流露出也想拍一部寫真的想法,袁靜趁機道:“是啊,娟姐,你要不拍,等到老了,肌肉萎縮了,皮皺了,到時你再想欣賞年輕時的美就沒有了,現在趁著面板還光滑,身材還好,拍下來,等到以後別人說你人老珠黃時,你至少可以拿這些出來說,當年我身材比你們要好多了!”
娟姨完全動心了,我們約好過幾天拍。我對娟姨說:“娟姨,你的身材豐滿,你要準備好兩套絲綢旗袍,幾套睡袍睡裙,幾套漂亮的文胸和小內褲說得娟姨臉色通紅,格外嬌豔。
第二天下午,我們來到野外,給娟姨拍了一系列的旗袍、裙裝藝術照,同時也給袁靜拍了不少,直到天色漸暗,我們才滿載而歸。
吃了晚飯,我們把袁靜的臥室整理得格外溫馨和奢華,柔軟的大床上鋪蓋著深藍色的柔緞,沙發,臺桌全被罩上了柔軟鮮豔的綢緞,更讓臥室顯得淫糜。
大家洗了澡,先是袁靜要拍懷孕的裸體寫真,睡袍、奶罩小褲衩一樣一樣地來拍,無論是身著睡袍還是身著三點式的袁靜,即使是挺著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