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傷害身體,裴一鳴給我看過他的體檢報告,很健康,而且他單身,也算年輕帥氣,對我也有好感,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他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
顧寄青的語氣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是極致溫和的冷靜。
好像這一切根本都不重要。
他也永遠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情緒失控。
可是這憑什麼不重要?
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天如果不是鬼使神差地開車逛到了free來,如果不是剛剛好踩上了點,那顧寄青可能就已經在別人懷裡這樣,看著別人,抱著別人,用最溫柔慵懶的聲音低低叫著別人的名字。
周辭白就覺得自己快要被那種類似於嫉妒的情緒和偏執的獨佔欲給逼瘋了。
他就在顧寄青跟前,抱著顧寄青的是他,陪著顧寄青的是他,顧寄青喜歡的也是他,那憑什麼最後幫忙的卻成了裴一鳴?!
「顧寄青,你是覺得我是不夠年輕不夠帥還是不夠乾淨?」周辭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這麼一句。
而已經在周辭白的懷裡被他的體溫蒸騰得備受情慾折磨的顧寄青,聽到這話,摟著他的脖子,有些不解地抬起了眼尾。
周辭白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很年輕也足夠帥並且也很乾淨。
自己現在也很想要他。
「可是難道不是因為你不行?」
顧寄青抬起眼尾的那時候,漆黑的眸子泛起了霧氣,透著最單純的不解。
恰有雪花吻上了他泛紅的眼尾,旋即化開,給淚痣浸上一層溫潤的雪光,連帶著那種莫名的挑釁般的茫然,在夜色裡像是罌粟在最溫柔地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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