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看的有些呆,看的懷中美人嬌羞一聲:“皇上!您還抱著魚兒?”
察覺自己有些失態,軒轅律急忙把她放下。
江魚跪地行了一禮:“臣妾江魚給皇上行禮!”
“免禮!”軒轅律擺了擺手,望著她臉上的刺花問道:“為何要刺茉莉花?”
江魚被丫鬟攙扶著起身,伸手撫上左臉的刺花,眼裡閃過些許失落,細聲道:“臣妾自小就愛茉莉花,此花純潔質樸,它所教給魚兒的是要做一個這樣的人,魚兒的命終歸如此,臉上的胎記幾乎奪取我的所有。所以魚兒便在上面刺了茉莉花,它能時刻提醒魚兒無論是外表美貌還是這牽絆一生的胎記,都比不上心靈的美麗。”
聞言軒轅律點了點頭:“難得你有這樣的心態,日後別再亂跑,以免摔傷了自己。好了,快回去休息。”
“是!皇上!”江魚附身行禮,剛彎下腰,身子一晃險些跌倒,她吃痛地皺起眉頭。
原本想就要轉身就走的軒轅律見狀急忙扶住了她。
見她吃痛的表情,輕聲問道:“可是傷到了哪裡?”
江魚咬了咬嘴唇,輕輕拉開褲腳的裙襬,只見她腳腕處劃了一道很長的傷口,現下還冒著鮮血。
“怎麼傷的如此嚴重?”軒轅律不僅皺起了眉頭。
然而江魚卻輕笑一聲:“皇上不必擔心,魚兒不疼,魚兒只是想餵食一下遺落在房頂的鳥兒,鳥兒可憐,只是魚兒太笨。”
面對如此善良的美人,就連楊公公都有些心軟,想必定是個溫雅善良的主。
軒轅律則又轉過頭來,微皺著眉頭打量她一番,沉聲道:“你真不是邱惜?”
江魚不解地搖了搖頭:“皇上為何一直認為魚兒就是邱惜?難道邱惜姑娘是皇上至親的人?或者邱惜姑娘臉上也有這樣的刺花?”
軒轅律輕嘆了口氣:“刺花倒是沒有,只是覺得你太像一個人。好了暫且回去休息,朕有事先走。”
“是皇上!”江魚提著裙襬勉強行了一禮。
本以為軒轅律轉身就走,不想他又道:“找個侍衛把你抱進去,既然腳受了傷就不要亂走。五日後朕會讓人過來給你封個位份。”
“多謝皇上!”雖然皇上要說封她位份,則不見她有。多興奮。
然而一直站在一旁的賀蘭兒終於忍不住開口:“皇上!那蘭兒呢?”
聞言,軒轅律這才注意到她,沉聲道:“到時雪香宮的主子一併封了。”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賀蘭兒興奮地急忙跪地行禮。
只是一句話就能左右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他是晉北國的皇帝,他能左右很多人,但他獨獨左右不了一個人,那個他深愛的女子。想到此,只有無聲的嘆息和留給世人孤寂的身影。
皇上還是走了,無論是賀蘭兒的胡攪蠻纏還是江魚的蓄意摔傷,最終沒有一人能留得了皇上。
望著軒轅律消失在院門外,賀蘭兒重重吐了口氣,從地上爬起,瞥了一眼就要轉身回房的江魚。
冷言道:“即便是用苦肉計也留不得皇上。江魚,方才你激我去洪陽殿找皇上,不想你卻在這院子裡蓄謀苦肉計,害得本姑娘險些被斬了。這筆帳我一定要和你算清楚。”
“算清楚?”聞言,江魚挑唇輕笑一聲:“我說蘭兒妹妹,是你有本事把皇上找來,只是沒本事留住皇上。說來這又幹我何事?這雪香宮又不是住著你一個人,皇上能看到我那是自然,你何必又小心眼的跟我計較?”
“你說我小心眼?”聽聞此話,性子本就有些暴躁的賀蘭兒立即火冒三丈,一個箭步上前就想打人。
然而江魚卻楊著臉沒有躲避的意思,直直盯著她道:“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