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同樣傑出,在宗門裡的支援呼聲也不小。除此之外,類似孫宏的人也還有好幾位,所以雖然凌霄宗如今看著風平浪靜,但暗底下諸多勢力彼此爭鬥糾纏,也是不可小覷,情勢已是頗為緊張。
王亙此番到青魚島主持新人弟子事務,可以說是從天下掉下來的一個大好機會,正好展現他謹慎細密的辦事能力,一旦能得到宗門裡高高在上的那些長老認可,便可為將來的掌教大位爭奪中增添一枚重重的砝碼。也正因此,王亙這次才如此焦灼暴躁,而這蘇河看起來似乎正好撞上了王亙師兄的槍口,實在是太過倒黴了。
鄭哲心中將凌霄宗宗門裡的這些暗中爭鬥在心中過了一遍,對他來說,從當年跟王亙師兄同一輪在青魚島上修成凝元境,同上金虹山,早就算是王亙的心腹戰將,一切都是以王亙的利益為出發點,眼下雖然看著蘇河有些可憐,但也顧不上了。
鄭哲咳嗽一聲,面色沉了下來,當著軒日堂中諸多煉氣境弟子的面,冷然道:“蘇師弟,你名下督導的鐘青竹與沈石二人走失,至今未見,你有何話說嗎?”
蘇河的臉色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憋悶的不行,咬咬牙抬頭道:“鄭師兄,小弟確有不當之處,對這兩位師弟師妹沒照看好,但咱們門中規矩,在這青魚島上平日修煉多靠自己,我身為督導,最多也只是在他們修煉時指點一二,最多加上平日解惑寬慰罷了。在這裡諸多督導師兄,哪一個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一旁那些外門弟子的人群中,倒是安靜了一下,大家看向蘇河的目光也更多了幾分同情。
鄭哲在心裡苦笑一聲,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但眼下卻不是講理的時候了。他深知那位王亙師兄的性子想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將此事壓下來好好善後,哪可能在這裡陪這位滿懷委屈鬱悶的蘇師弟辯論上半天到底誰對誰錯?
當下鄭哲眼睛一瞪,寒聲道:“住口,為何別人名下諸位師弟師妹都無事,偏偏走丟的兩個人都是你名下的?分明就是你平日有所疏忽錯漏,眼下救人要緊,我也不與你多說,你自行回洞府禁閉七日,不許出門好好反省,到時候我再去找你,看王師兄會如何懲治於你。”
蘇河猛地抬頭,但是接觸到鄭哲嚴厲的目光,終究還是不敢反抗,咬咬牙忍了下來,隨後無精打采地走出這軒日堂。
旁邊眾多煉氣境弟子看到這一幕,頗有幾分感同身受,一時間都是沉默下來,鄭哲看了一眼眾人,也懶得跟他們計較或是訓斥,徑直道:“在蘇河名下的其他八位新人弟子,可召喚過來了?”
旁邊人群裡走出一人道:“都叫過來了,現在都在門外等候。”
鄭哲點點頭,道:“讓他們都進來,趕緊詢問一下,說不定他們還知道些事。”
片刻之後,八個少年男女次第走進軒日堂,其中孫友、鍾青露、賀小梅和蔣宏光等人都在其中,有幾個臉上還有疲倦風雨之色,顯然是被人臨時叫了過來。
鄭哲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正想開口詢問,忽然間只聽軒日堂外猛地風雨聲彷彿一下子變大,一道黑影轟然落下,穩穩落地,聲勢之大幾可與風雨相抗,正是王亙回來了。
王亙一言不發,大步走進軒日堂,面無表情但身上一片潮溼,到處都是水跡,鄭哲迎上去將王亙接住在主座上坐下,瞳孔微微一縮,這位王師兄平日最重禮儀,雨水輕易不能落到身上,結果此番回來卻像是落湯雞一般,可想而知島外那風暴是何等狂暴猛烈。
王亙目光掃過棠下那些煉氣境弟子,眉頭微微一皺,道:“現在什麼情況?”
鄭哲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在他耳邊輕聲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王亙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是難看,忽然間手一揮,只聽“啪嗒”一聲,小兒手臂粗的椅臂應聲而斷,霍地站起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