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月寒由於重傷在身,即便他再想跑過來摟住清歌,但他那猶如半殘的身體哪裡跑得過姬無邪,因此也只能羨慕加嫉妒的瞪著姬無邪的背影,然後用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的聲音對清道:“月兒回來就好,沒有受傷吧?”
清歌推開粘在她身上的姬無邪,“我說過傍晚回來就一定會回來,而且我豈那麼容易受傷之人嗎?”
清歌回答完湛月寒,繼續推開再準備粘上來的姬無邪,轉頭看向自她回來便默默的注視著她的煞,柔聲道:“我回來了。”所以不用擔心,但後面的話清歌並沒有說出口。
煞面對清歌的注視冷酷的臉上泛起笑容,“小姐平安回來就好。”但彷彿不相信清歌似的,眼睛還是不停的在清歌的身上來回打量了幾番才以確認清歌的確沒有受傷的事實。
清歌對於煞的小心翼翼也很是無奈,誰叫他是由於過於在意她了呢,因此也只能在心裡為他嘆了口氣。
而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的侯飛跟周文異口同聲、又不敢相信的說道:“冷小姐,你真的回來啦?”
清歌見推開姬無邪,他又再次粘上來,如此反覆的舉動她也懶得再搭理,就那麼任由他摟著,而對問話的侯飛、周文調侃道:“怎麼?你們是希望我不要回來麼?還是希望我就一輩子待在南楚了?”
周文這才注意到床上湛月寒飛來的恐怖眼神,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們怎麼會不希望冷姑娘回來呢,冷姑娘可是我們北辰的福星,冷姑娘能回來,我們不知道多高興呢。”趕緊一個勁的拍著馬屁。
侯飛為人比較耿直,周文剛拍完馬屁,他就有什麼就問什麼的說:“臨安城的城門一直是關著的吧,而且也沒有聽說開過城門的訊息啊,那冷姑娘是怎麼回來啊?”他可是看著清歌出的城,城門也一直關著,難道有別的路可以進城麼?
“不用懷疑,想進臨安城可沒有別的路可走,至少我不知道,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從城門方向進來的。”清歌被姬無邪摟在懷裡,坐在姬無邪的腿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侯飛傻傻的問道:“從城門方向?城門不是一直關著嗎?”
“自然是翻牆進來的啊。”清歌理所當然的說完,侯飛便嘴張成O型傻在了那裡,心裡一直有個聲音不停的轉‘翻牆進來的,翻牆進來的’,要知道像他這樣的武將都飛不過那臨安城的城牆,可清歌卻說是翻牆進來的,但他也沒有懷疑清歌此話的真實性,畢竟城門一直關著,又沒有別條路可以進城,除了越過城門飛進來便別無他法了,因此從此刻起清歌在他心裡的地位又‘咻’的一下上升了好幾個臺階。
周文平時為人都比較圓滑,此時也驚訝得不知如何措辭的傻在那裡。
而不知道清歌會武的湛月寒不容置信的詢問道:“清歌會武?”他怎麼從來不知道。
不待清歌回答,姬無邪搶聲道:“不會武,難道是穿牆進來的麼?”一副‘你傻啊’的表情,其實他也從不知道清歌會武,只知道清歌有一條很厲害的赤煉蛇,以及沒有任何內力的殺人招式,然後還知道她有很高的醫術,但卻從沒有見她使用過內力,沒有內力光憑招式能翻過那麼高的城牆麼?他很懷疑,不過在情敵面前還是要撐撐場面才是,因此他才會如此狡猾的一說。
湛月寒被姬無邪這麼一嗆聲,臉色一黑,“本將軍問你了嗎?沒讓你回答你就給本將軍閉嘴。”除了面對清歌,他對誰都能擺出大將軍的譜,更何況是他討厭的姬無邪,對他就更沒有必要好言以對了。
不過湛月寒哪裡比得上姬無邪的牙尖嘴利,而且姬無邪也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繼續痞氣的說道:“我替小月兒回答不行麼,我跟小月兒心有靈犀,我說的就是小月兒所想的,怎麼?你嫉妒啊?再說,你又不是我的大將軍,我幹嘛要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