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菲勒再也呆不下去，轉身即走，他，不會再來這兒了。

澄光笑笑，沒說什麼，而是低下頭，繼續翻動著手上的書卷。

無論願意與否，無論你是何種感覺，時間，總是一點一點不可抗地向前推進。

儘管只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但並不意味著一無所知，畢竟總有那麼些人喜歡做著炫耀這般膚淺的事。

直至，澄光睜開眼，看了下外面，陽光正是燦爛，才驟然意識到最近真的冷清許多啊。

離上一個挑釁者有多久了呢，三年，還是一年，記不清楚了呢……

也不知他……

那之前，是否要去看下……

還是……算了吧。

輕嘆口氣，打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傾身，翻開沙發一側的書，真沒察覺到呢，距離那一年，已有千年了呢。

正好，千年。

如此，便可以了吧。

雖然，仍還有……但那些自己卻真的無法沒有辦法了……

這樣想著，澄光不自覺抿了抿唇，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

所以，只能……

抱歉了……

起身，他推開門，下一刻，卻頓住，竟真還能見到他。

疏影明顯也是愣了一愣，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時候開門，好在眨眼間，那分不自然早就被掩蓋住，唯一剩下的，還是緊蹙的眉，手指動了動，卻不敢伸出去。

這雙手，早就喪失了觸碰他的權利，從傷害他的那刻起……

“你……”

異口同聲，叫兩人都靜默了一會。

“最近好嗎？”微微一笑，澄光開口問道。

“嗯。”模糊應了聲，疏影卻再也沒能將那句話再問出口，答案，其實自己應該很清楚不是麼……

側開身讓出地方：“那，進來坐坐吧。”

疏影越過他看向屋內，仍舊和記憶中一樣，沒有什麼變動：“不了，你方才不是打算出去的嗎？”

“嗯……”

“那麼，我不打擾了。”如是說，卻沒有離開的意圖。

“吶，疏影，對不起……真的很抱歉，對我帶給你的……那些不愉快，可以的話忘掉吧。”

目光霍然凌厲起來：“不可能！”猛然欺上前，真實如實映入眼簾，心神一顫，面上完美無缺：“欠下的，就該償還，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只一句話就能將一切一筆勾銷吧？”

到底為何……還是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本來……

不願再繼續……

“也是，你是不需要對不起的。”錯開視線，身體向門上靠去，澄光唇角微微上揚，“那麼，就一直這樣吧，不要給別人有向你說抱歉的機會。”

“光……我不……”

“疏影，五靈珠應該在你手上，對嗎？”有些話，是不能聽的，也是不該被說出來的，澄光打斷他，“可以借我一用嗎。”

疏影哂笑一聲，還是打出五靈珠。

五顆靈珠懸浮在半空，光芒黯然，色澤渾濁，如非辨認許久，還真瞧不出差別來。

澄光卻是看也不看就將它們收起：“它們是不會再危害你的。”

疏影不置可否，也許他試圖相信過，但事實總告訴他，對方終會對他揮劍相向，只要是涉及到那人……

“那沒事的話，”無聲笑了下，澄光邀請道，“不妨一起走一會吧。”

吸口氣，將躁動平復下去，疏影搖頭拒絕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不了，我約了人。”

“這樣啊，”時間，於他們而言是富裕的，但澄光還是看了下窗外，“那就算了。”

察覺到他的動作，疏影挑笑問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