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會不會受到打擾。”
“那溫兄弟你現在是……”林原祥疑惑地道。
溫言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對著已經接通的電話道:“我給你個地址,你馬上過來。”
那一端,烈恆皺眉道:“我現在正給白石鈴香做療復。”
溫言生出奇怪的感覺。
換了以前的烈恆,現在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一聲,然後放下手邊的一切立刻過來,那才是他的果斷風格。這傢伙難道有什麼事?
“立刻過來。”溫言簡單地說了這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旁的林原祥欲語又止。
溫言揣好手機,看著他微微一笑:“放心,我只是讓人幫忙看著她,預防萬一而已。”
林原祥點頭道:“明白了,不過我真的想不到有誰會來這影響家母的治療。”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那個令伯母變成現在這樣的人如何?”
林原祥一震。
溫言再不理他,重新閉上雙目養神。
他也是突然就想起孫思遠說過的話,遊家非常記仇。萬一遊家在這附近留有人手,察覺他溫言在治療林母,要是趁機來動個手腳什麼的,憑林原神一個人絕對守不住。
但烈恆就不同了。
這曾經的烈陽宗掌門經驗豐滿,實力又強悍,有他保護,任何人也難以動手腳。
半個小時後,烈恆才趕到了林家。
溫言讓林原祥迎他進來,簡單地把任務說了一遍。
烈恆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溫言強調道:“記著,必要時候,你可以帶她離開,但非必要的情況下,任何人包括你在內地,都不得碰到她。”
烈恆點頭道:“明白。”
溫言輕鬆地道:“我要離開了。對了,白石的情況怎麼樣?”
烈恆不動聲色地道:“很好,已經可以下床走動。”
溫言淡淡地道:“那明天我會讓她離開。”
這一下乃是試探,烈恆繃得緊緊的面容忽然微微一抽,但終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溫言心知其中必有問題,故意再道:“現在她是叛徒身份,真不知道她離開後要怎樣保護自己。”
果然,烈恆再忍不下去,冷冷道:“你可以在確認隱魂徹底被滅前先讓她在神色坊待著。”
溫言訝道:“為什麼?”
烈恆若無其事地道:“你不是向她保證過,會保護她嗎?”
溫言佯作恍然狀:“原來是這個。我已經做得夠好了,之前幫她逃過地下室那劫,怎麼也算還清她的人情吧?現在我欠她的,只有幫她恢復女人的特徵這一點,安全方面不關我的事了。”
烈恆忽然凝神看他,一語不發。
溫言奇道:“怎麼了?”
烈恆緩緩道:“你在試探我。”
溫言再不跟他躲閃,讚道:“老江湖就是老江湖,既然知道我在試探,你好歹該給我答覆吧?”
烈恆默然片刻,終道:“她身世很可憐,我希望你能把她留在神色坊。”
溫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上下打量這魁梧的男子。
以烈恆的定力,也不由被他盯得渾身難受,終於忍不住了:“你再這麼看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溫言哈哈一笑,轉身朝著房門走去:“好好保護林伯母,至於白石鈴香,等你回來時,你會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她,哈!說不定還會有點意外的驚喜。”
砰!
房門關上。
客廳內,林原祥和烈恒大眼瞪小眼,前者愣愣地道:“你們在說什麼?”
烈恆臉色一繃,轉身進了臥室,把房門關上了。
林原祥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