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漢子,紛紛放下碗筷,紛紛將目光投射在了這漢子的身上。
“朋友,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王家駿站起身來一拱手,裝模作樣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一人喝酒覺得無聊,看你們這邊俊男美女吃喝的挺熱鬧,心裡有點癢癢,所以想要過來和幾位一起喝幾杯,不知幾位可否給我這個面子?”
那佩刀漢子邪邪一笑,說話間,色眯眯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黃蓉等女的身上逡巡,在眾女的玉頸酥胸等處停留的時間尤其的長,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貪婪和色慾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凌牧雲頭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漢子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了,因為這個傢伙與自己曾見過的一個人極為相似。
這種相似並非是相貌上的相似,而是一種特徵和氣質方面的類同。
使刀,不稀奇,刀最為十八般兵器中最普及的一種,江湖上使刀的人多如牛毛。
好色,也不稀奇,男兒本色,江湖男兒刀頭舔血,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熱血常沸,更需要女人的溫情來平復,所以好色之人也數不勝數。
輕功好,還是不稀奇,混江湖歸納起來,其實無外乎兩件事,拼命和逃命,拼命需要武功,所以幾乎每個江湖中人都會武功;逃命需要輕功,所以幾乎每個江湖中人都練輕功。而這麼多人練輕功,總有一些練得好的。
但若是將使刀,好色,輕功好這三個條件集合在一起,那符合的人就不多了。而凌牧雲恰好就認識其中的一個。那就是號稱萬里獨行的田帛光!
不錯,眼前這個人給凌牧雲的感覺正與當年曾曾與他在回雁樓頭見過一面的萬里獨行田帛光相似。這種相似還不僅侷限在使刀、好色和輕功好這三點上,甚至連眼前這人走步的姿態都與田帛光有八九成的相似。
當然,如果詳細比較起來,這人與田帛光也有很多不同。首先,眼前這人的年紀雖然與田帛光大致相當,但給凌牧雲的感覺似乎要比田帛光要弱一些,而且也沒有田帛光那種豪氣,而是單純的淫邪。
根據這些。凌牧雲的心中已經對這漢子的身份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這個人就算不是與田帛光師出同門,也定與田帛光有著撇不清的關係,否則決不至於連步伐姿態都如此相似,那分明是修練同一武功路數才會出現的現象。
讓凌牧雲感覺到奇怪的是。王家兄妹是怎麼與這個疑似是萬里獨行田帛光同門的人聯絡上的?亦或者說,王家是怎麼與這人聯絡上的?
這時就見王家駿冷聲道:“抱歉,我們在這裡招待親友,不歡迎外人,所以這位朋友你請回吧!”
那漢子聞言將目光從黃蓉等女的身上收了回來,向著王家駿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你們是不給面子嘍?”
王家駒猛地站起身來。伸手向著那漢子一指,喝聲罵道:“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的面前講面子?識趣兒的就哪兒來回哪兒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要是不識趣,別怪小爺我拳腳無情!”
凌牧雲的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這是在相互配合著表演一出酒樓衝突記嗎?然後再讓這個使刀的傢伙順理成章的對著他們這些人動手?
原本他還以為王家兄妹留有什麼了不得的後招呢。鬧了半天只是這麼一個小蝦米。連田帛光當年在他的手下都只有求饒乞命的份兒,更遑論這個連田帛光都不如的傢伙了。
想到這裡。凌牧雲施展傳音入密之法對一旁的梅若華道:“梅姐,如果一會兒這傢伙要敢動手動腳,你就出手廢了他!”
梅若華看向凌牧雲,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凌牧雲之所以讓梅若華動手,一方面固然是覺得眼前這個傢伙還不值得他親自出手,另外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