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欽涯用力的捂住阮小魚的嘴,“不許說話,否則我淹死你。”
那是欽涯唯一的一次失敗,在收了別人的錢殺人時失了手,還反倒被追殺。反追殺的人已經追到了客棧,挨間挨間地搜尋。門外是那群狠毒過君欽涯的人,踏步在木板的聲音沉重響動。
“大爺,你這樣會影響我的生意的。求求你別這樣,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客棧老闆苦苦哀求,不但不能阻止那群手握利劍的男人,反而被他們狠狠地砸了東西,傷了夥計。
砰……砰……啪……啪……
近了,近了。他們正要踢開阮小魚這間屋子的門,欽涯像泥鰍一樣溜進了浴桶裡。
門被踢開了,阮小魚安靜地沐浴,見到突然闖進來的一群男人裝作害怕地尖叫。那群男人中,帶頭的老大走近阮小魚,厲聲道:“有沒有見過一個年輕男人來過?”
阮小魚裝作害怕,拼命地搖頭,嚇得不敢言半句。
帶頭老大厲聲命令,“給我搜。”
這間屋子被他們翻得亂七八糟,到最後也不見欽涯的人影。阮小魚一直抖擻地盯著他們,不吱聲,呼吸也加重了。讓她抖擻害怕的不是這群野蠻的男人,是水裡的欽涯。他的手剛好掌在她的私自,讓她汗水直流。那帶頭老大以為是被他們驚嚇的,站在浴桶前死死地盯著她。
“小姑娘長得真漂亮。”說這話時,那帶頭老大已經將手摸在阮小魚的雙肩上,“這味道真好聞。”他的手欲往下伸,阮小魚一聲尖叫,“啊……”
帶頭老大心底暗想,要不是有急事在身,非吃了你這如花的婊子。他遺憾道:“給我去其它地方搜。”
他們人走的時候,欽涯仍舊沒有露出水面。直到很久後,那群人已經**了,客棧又安靜了,水裡的男人仍舊沒有動靜。阮小魚急了,忙伸手在水裡撈,正好撞上抬頭的欽涯。這個時候,阮小魚才看清楚欽涯的臉,俊氣、五觀清晰、鼻子高高挺著、眼神凌厲。她有些眩暈,更可惡的是他那裡頂著她的私處。
阮小魚喘著氣,心跳加速,小心地道:“公子,你……你……沒……沒事……吧?”
欽涯冰冷地目視她,從頭到脖子,到露在水面的**。他那裡有反應了,漸漸的,漸漸的硬如鐵棒。
阮小魚輕聲喚他,“公子?”好幾聲,欽涯都當作沒聽見。她的心裡揣著一隻活潑亂跳的兔子,上上下下加速地跳動。不用多想,君欽涯直接吻上阮小魚的唇,撬開她的齒。他柔軟的舌,沾著甘甜的露液繞上她的。她有些失措,不知男女親吻之事,生疏、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她要的就是這樣心跳的感覺,讓她輕飄飄地飛在空中,踩著雲朵,暈紅了臉腮。暈紅染在她的臉腮,漂亮得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漸漸的,由上而下,染至粉脛,連胸前的一片潔白也漸漸粉紅。
阮小魚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光滑的肌膚讓欽涯把持不住,**之火越燃越旺。就在水裡,他那根雄起的怒龍強烈地感應到異性的吸引,越來越堅硬,越來越難耐。他的大掌重重地揉捏在她的峰,點燃了她的**。
她想要,那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佔據了她所有的意識。她甚至沒有想過,眼前跟她歡愛的男人她半點不知。她開始應和他,小手攀上他的脖子,試著如他一樣吻他。
第136章 女人是隻容易動情的動物
花為誰開?情為誰動?
女人的一生在恰當的時間裡,總會有一個男人要去她的所有,身子也好,心也好。雪花飄飄的夜晚,阮小魚便遇到了她的男人。
被惡人搜得亂七八糟的屋子裡,有股氣息叫曖昧迷漫開來。大冬天,冰天雪地,那浴桶裡的水早已經流失了溫度。阮小魚和欽涯泡在水裡,卻越來越燥熱。身體火熱地燃燒著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