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離一笑:“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人能治你,那~~,這個人就是我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先給你幾粒丹藥養身。你這病,需要三五月時間。”
“呃……”
丘涵青還想說些什麼,周離卻已經頭也不回,大步走出了她的閨房。
“這個死人,真是……”
丘涵青用力將最喜歡的維尼小熊抱枕丟到一旁,眼睛裡閃爍的淚水,卻就要被喜悅填滿。
她不用只活到二十歲,就必須跟這美好的世界說再見了……
樓下,周離臉色卻微微有些鄭重。
看向丘老的眼睛道:“丘老,我收回之前的看法。令孫女的陰蹺脈,是被人以極其陰狠的手段廢掉!而且,令孫女是純陰之體!”
丘老淡定如山的面色一時大變,片刻,才緩過神來,忙道:“周先生,那,您可有辦法?”
周離笑了笑:“晚生會盡力而為!”
以周離離火仙尊的萬法神通,別說是修復丘涵青的陰蹺脈了,便是重造她的陰蹺脈,又有何難?
但這種事情,周離顯然不會把話說的太滿!
丘老一看周離淡定自若的從容笑意,又怎還能不明白周離的心志?
忙重重握住了周離的手道:“周先生,這事情,真是勞煩您費心了啊!小張,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把周先生的電話記下來!”
“呃?是!”
剛才那個高大的警衛員忙快步跑過來,恭敬與周離交換了電話號碼。
………
周離是被小張用丘老的專車,送離十號別墅。
周離剛走,丘涵青只穿著單薄的兩根筋睡衣,急急來到了客廳,“爺爺,那,那周離,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丘老微微苦笑:“青兒,成何體統?不過,周先生既然說了,想必,有很大的把握。你這小丫頭,平日裡被爺爺怪壞了,可千萬別怠慢了人家。”
將青兒打發走,丘老的眼睛卻微微眯起來,緩緩端起了茶盞。
“周先生,您年紀輕輕,氣度卻儼然宗師?老夫都有些看不透你啊……”
………
周離並未讓小張將丘老掛著燕京軍區個位數號碼的綠色蘭德酷路澤,開到俞北瑤家門口,而是在距離半里多外的路口,便下了車,慢斯條理的走向了俞北瑤家的別墅。
卻不防~,俞北瑤壓根兒就在三樓露臺上沒動彈,她一直等著周離回來呢。
只是隔的太遠了,俞北瑤實在看不清車牌,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這輛綠色的蘭德酷路澤,實在眼生的很。
“哼。周離,你還真漲能耐了!姐倒要看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
俞家的晚宴如同周離預料中一樣的乏味沉悶。
俞老三行事雖看似出跳,但畢竟是豪門世家出身,該有的規矩,他還是玩的很溜的。
這生日宴只有五人。
周離,俞老三,小三舅媽,俞北瑤,還有那中年男子。
只不過,俞老三一直在陪著這中年男子說話,根本沒有心思理會周離。
周離聽了幾句,這中年男好像是燕京劉家的什麼人,不過必定不是核心,核心又怎能跟俞老三這般親近?
兩人是大學同學,這中年男現在是什麼部的部長助理,正好來海東公幹,便特地來為俞老三祝賀生日。
想來,也是借力打力而已。
小三舅媽倒是想在俞老三和中年男之間插幾句話,可她當個花瓶很合格,但真論到實事兒,又怎可能插的上話?
倒是俞北瑤打扮的極為漂亮。
一身雪白的修身短裙,還戴上了一副黑邊眼鏡,烏黑的